皇帝和凌风被押回厢房时,恒律让人拿了个椅子摆在花园正中央,晒着太阳品着茶。
见皇帝被押解过来,放下茶杯起了身道:“孩儿听说父皇身体不适,不能出席今日的家宴着实担心,便未经父皇同意主动上门来了。”
皇帝懒的听他的鬼话,谁家探病舞刀动枪的,白了他一眼道:“孽子!”
恒律赔笑着朝两旁的士兵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给父皇绑了,不要命了?”
士兵你看我,我看我一脸懵逼的模样,恒律一边给皇帝松着绑一边按着皇帝皇帝稍稍使力便将按坐在刚才他坐的位置上。
站在皇帝身旁按着他的手却并未松开,笑着朝两人说道:“就父皇这一身肥膘,你们还怕他跑了不成。”
两旁的士兵这才松了口气,刚才差点以为恒律要演什么父子情深的戏码,他们的脑袋不保呢。
“去休息吧。”恒律同他们说道。
安公公又差人搬了把太师椅来放在皇帝对面,怛律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坐了下来。
当皇帝久了谁对他不是毕恭毕敬的,更不要恒律一个庶子将敢同他平起平坐,皇帝下意识的呵斥道:“畜生,给朕滚一边去。”
恒律的剑反手划向皇帝的脖间,皇帝看着颈间的利剑才反应了过来,如今人为刀俎他是鱼肉,要是在不识时务怕是就被剁了。
缓和着态度同恒律道:“如今你大哥被废,你六弟又离家多个荒废了,这皇位父皇注定是要传给你的,只是早晚的事。”说话间还将刀尖用手朝外推了推。
“是吗?六弟你听父皇他说要立我为皇储,你甘心吗?”恒律挑着眉问着。
恒基低眉顺眼的说道:“父皇中意谁便是谁,三哥骁勇善战,能文能武,若是真能如此也是国家之福。”
皇帝也跟着赔笑道:“是的,是的。朕现在就下诏书,立马派人昭告天下如何?”
恒律稍稍一动手,那刀尖不偏不倚的又回到了皇帝颈间:“可是,父皇你死了。我拿着玉玺自己盖个圣旨,我不也是皇帝吗?你这个条件对我没什么吸引力。”
探究着看着恒基说:“再说六弟,三哥从来没想过要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