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之语气阴恻恻威胁道,皮笑肉不笑,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你知法犯法,奸y少女,难道还想让人当无事发生?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分明是信口雌黄!”陈安之恼羞成怒道。
“我哪里说错了半句,你该不会以为我们没有找不到证据?”
清欢语气坚定,让众府衙如吃了定心丸般,反观陈安之神情不自然,引得他的打手瞻前顾后,不大敢向前。
气氛一变再变。
他大手一挥,喊道:“你们给我打宁陌,往死里打,谁也别站着。”
在一群打手即将动手之际,他们感受到一阵强风扫过来,脸上像是被人揍过,变得鼻青脸肿,被打趴在地上。
陈安之却没事,一点事也没有。
在那一刹那里,他看到沉默不语的宁陌朝他笑了笑。
那个笑转瞬即逝,却极其可怕。眼前的人是绝世高手。他一直以为宁陌是个走马观花的贵公子。
这以一当百的武功,深不可测。
陈安之瞧着打手倒在地上喊疼,他想做声,喉咙却像是有什么堵住似的,无法发声。
“听我的命令,押他入牢狱。”
他听到清欢清脆的声音,随后看到两个衙役上前,困住他的手,拖着他走入牢房。
县内牢房阴暗潮湿,常年不见阳光,有许多人病死在牢房中。他曾笑着送很多人进入那里,却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阶下囚,进入那里。
好一会儿,他坐在空荡荡的牢房里,才回过神,再次出声道:“给我打。”
然而,这次没有人听从他的话。
他的声音极其苍白无力。
他将要死在这里。
除了几句稀稀落落的嘲笑声,他什么也没有听到。
十天后,捕快搜寻相应的人证物证,确认他犯了奸y殴打以及贪赃枉法欧打朝廷命官罪,罪大恶极,菜市口斩首。
叛军们听说消息,在短短两个月内,有的从山林回来自首,有的还是隐藏在山林。
宁陌从轻发落,隐藏在山林的人,过了一个月,也全回来了。整个蜀地恢复太平安宁,许多人欢呼雀跃,称赞宁陌。
时间过得飞快,从坐船抵达岸边说起,过了三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也该给一个交代。宁陌写了一封奏折,言明此地的情况。皇上在国都收到奏折,很是兴奋,下令赏赐一千两黄金。群臣都纷纷羡慕,暗自苦恼此等好差事,落在自己身上多好,忘记曾经说过什么话。
清欢还收到了王烈的信。王烈写信,说二人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做得十分出色,他内心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