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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春芳 小小椰 1999 字 11天前

只觉心都在滴血。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这么无耻。

难受的情感如潮水一般一层层袭来,在她的心上溅起阵阵浪花。

化为了眼泪,从眼眶溢出,顺着眼角无声地流下。

正被这种难受的情绪充斥其间时,脖颈处却忽然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仿佛有什么人的手在她那里。

相雪露几乎是从尾椎骨泛起了一种慌张,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想起来前些日子深夜里的梦境。

她想伸手去拨开那双手,却感觉仿佛被困在了梦中,浑身动弹不得。

只能任它无所欲为,方才积聚的眼泪不争气地顺着眼角流下。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一切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发展。

那双手停顿在她胸口,很耐心细致地帮她将领口系好。

随后拉来衾被,将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一一盖好,掩好被角。

动作轻柔,小心,仿佛生怕扰了她的好眠。

片刻后,她感觉又一个又吻又软的物体,贴着她的眼皮,眼角,眼睫,将其上的泪水、湿意,一一带走。

温柔到了极致。

相雪露的眼睫都随着他的动作在轻颤,但她却不敢睁开双眼。

也不敢猜测到底触碰她眼皮的物体是什么。

……

后半夜,相雪露一夜好眠,再无之前噩梦的惊扰,奇怪的是,那人也一并消失了。

她轻轻地舒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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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起床,相雪露发现自己眼睛有些肿,上了一层厚妆才勉强遮盖了一下。

去向太后问安的时候,她微低着头,很担心被看出来。

所幸今日太后似乎也心事重重,倒没有注意到。

用过早膳后,她想起之前答应过教导慕容澈丹青的事。

便朝着他居住的兴安宫而去。

走进兴安宫,看见慕容澈正在庭院里描摹采景。

他令人在外放置了一张长案,一张雪白宣纸铺陈在上,他用小小的手握着笔,一眨不眨地认真描绘着。

相雪露浅笑着走过去,站在他身后,评判道:“燕王用笔均匀,线条流畅,画技相比上次,又有了进步。”

慕容澈方才太聚精会神,没有注意到有人接近,此时闻声转头,发现是相雪露,很是惊喜。

“皇嫂,您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