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术立在门口阴暗处,神情隐晦不明,只听他吩咐道:“盯着她。”
他的语气有些愉悦,全然没把她的那番话放在心上。他心道,知道也好,他不想再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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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的风声从耳边过,吹得青丝凌乱,搭下来,挡住红透的脸颊。
到了自己房内,温思月才停下步子,羞耻的瞥了隔壁一眼,她就该知道,秦术不是好人,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今日之事,更加印证了她的想法。
就不该去。
“姑娘,怎么了?”春花问她。
温思月恍惚一瞬,抬头望着春花,又看向耀眼的日光,竟觉得方才发生的事是错觉,不真实的感觉。
她眨着眼睛问春花:“我们去找秦术了吗?”
“去了,姑娘还帮忙浇花呢。”
得到春花肯定回答,她没疑问了,刚才秦术真的对她说了那么话。
“你,听到了什么?”
春花摇头,回她:“没有,小将军会帮咱们吗?”
帮她,简直是做梦。
想着此刻他在隔壁,温思月一刻也不想待下去,慌慌张张出门。
春花小跑跟上她,不解问:“姑娘,到底怎么了?”瞧着脸色不好,可也不说,真是急人。
温思月充耳不闻,一路跑去了温宛如那,进门便抱住她,把温宛如吓了一跳,以为谁欺负了她。
杏眸氤氲着水汽,她忍着酸涩,将那口气忍下肚里,摇摇头,乖巧又懂事,“没事,许久没和母亲一起睡了,今晚想睡您这。”
温宛如松口气,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只当是什么事,行,随你。”
她安抚了一会,接着说道:“坐会,我去吩咐厨房做点你爱吃的。”
温思月点头,等她出了门,立即趴在桌上,双目无神,满脸惆怅。她想说出来,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她怕,怕影响温宛如的婚事。
那样,母亲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将脑袋埋进手臂里,哀叹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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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如收敛笑意,转头问春花:“姑娘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