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月笑着颔首,看了眼斋饭,随即吩咐春花,“我吃不下,端走吧。”
想着方才的亲密事,她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春花迟疑片刻,劝解几句:“多少吃点,来回的山路,我怕姑娘撑不住。”
温思月摇头,她撑得住,“等会饿了吃些点心就可。”
“好吧。”春花无奈,又将斋饭拿了出去。
在厢房等待几个时辰,大师是回来了,可温思月已没了心情,再则,李严要真是那样的人,她也没必要再请大师算了。
于是温思月同春花交代两句,就往山下走。而春花则去找秦术说明原因。
秦术早知她会这样,没有惊讶,神色平淡的应声:“嗯,知道了,我随后就来。”
“是。”
春花福身离开,转头去找温思月,与她一起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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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轻松些,她的步子也快了点,到山脚下少花了些时间。
在山下等着时,春花忍不住问她:“姑娘怎么不去找大师?”
难得来一趟,又走了这么久的山路,可累了。
温思月摇摇头,神情失落,意义深长道:“不必了。”
原是看中李严的,可他竟然薄情寡义,那便算了。
她不至于去趟浑水。
温思月上了马车,往山上看了眼,目光冷淡,“我们先走。”
车夫和春花皆是一愣,为难地对视一眼,而后说道:“不等小将军了?是不是不妥。”
她面无表情,看见模糊的身影从山上下来,她知道那是秦术,可那有怎样?她不想和他公用一个马车。
“不打紧,他自有办法。”
想他堂堂将军,弄两匹马还是容易的,何必担心他。
温思月放下车帘,语调严厉几分,“快走。”
春花点头说好,车夫也不敢怠慢,跳上马车,用力赶着马车。
回到将军府天色还早,温思月直接回了月容轩,头一件事就是春花烧热水,她要沐浴。
春花并未起疑,只当她是出了一身汗,黏的难受才沐浴的。当即去厨房烧水,烧好谁立刻就提着热水来了。
温思月脱下外衣,脑中却在想,该怎么和温宛如说清楚,至于秦万海那里,倒没事,温宛如回去说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