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睁开一条缝,随即被吓醒,眼前清明了,“你?”
怎么进来的?她记得门是栓好的。
温思月瞥了眼窗口,心中了然,“你不是说不爬窗?”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必在意这种小事。”
秦术说得坦荡,随后目光一凝,问:“倒是你,竟敢耍我。”
她一愣,没反应过来,“什么?我没有。”她是有些心虚的,眼睛一个劲的闪躲,就是不看他。
“那你说,鸡血拿来做什么?”
温思月暗叫一声糟糕,忘记藏好了,这几日风平浪静,她以为,秦术不会来找她。谁知来得这么快。
她转着眼,立即找了借口,“春花拿来辟邪的。”
“辟邪,我看是辟我。”
可不就是你嘛。
温思月不吭声,想问问那天的事,可此刻这般,真是问不出口。瞥了眼他的手臂,依旧有力,瞧不出受伤的样子。
也许,飞镖上的血迹不是他的。
“可还记得那日的话。”他别有深意地问了一句。
温思月别开脸,当然知晓他的意思,于是抱着希望,怯怯地说:“可以别的吗?”
“还有别的什么?”
她动动唇角,抬眼注视他,眼角含笑,蕴着浓烈的情/欲,薄唇离得很近,气息拂过耳边,泛着不寻常的热意。优越的下颚紧绷着,极力的忍耐。
今日,怕是躲不过了。
秦术轻吻她的侧脸,小声说:“这门亲事…”
想推开的手骤然一顿,停在他胸前,温思月咬唇,微微用力,咬出一个齿印来,她纠结半响,弱声道:“若我答应,你能保证吗?”
秦术搂过她的后颈,笑笑,“自然。”
温思月思虑片刻,一次和两次并无区别,从前母亲为她忍辱负重,如今该她为母亲受着了。
她不再推拒,任由秦术轻吻,太过分时,也只是呜咽两声,表达不满。
秦术稳重,不喜形于色,可在这事上,却表现的急切又霸道,不似往日的淡漠。
掐她腰的手,带着一丝黏腻,稍稍用力便拉她入怀,温思月躲不开,水眸潋滟的撇了他一眼,气息不稳道:“我不伺候。”
秦术蹭着她的脖颈,闷笑两声,“到底是谁伺候谁?”
她咬着唇,忍住不出声。
暗香盈盈,在他鼻端萦绕,秦术不停滑动喉结,手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