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术一走,温思月霎时舒坦了,小腿一晃,拿了块点心就往嘴里塞,“刚才秦术来了怎么不说。”
“奴婢没看见。”光顾着看她手中的针了。
春花撅着唇,心中也是无奈。随即双眼一亮,挤眉弄眼道:“奴婢瞧着姑娘和卫公子很合得来。”
“别胡说,千万别去母亲那胡说,听见没。”
她很少严肃,可当她严肃时,说明事情是严重的,开不得玩笑。春花知晓她的性子,所以她一说,就闭了嘴。
讪讪道:“奴婢知道了。”
“嗯。”
温思月应了声,提着裙角进了屋,“我休息会。”
“姑娘去吧,奴婢看着猫。”
她打个哈欠,困了。
一觉醒来,没见卫易臣的猫,问了春花才知道,是回去了。也难怪,睡了一个时辰,想来人早回去了。
“不过卫公子说,改日再来。”
是吗?
应该是客套话,她这样想。
让温思月诧异的是,连着几日,卫易臣都来了,每次都带了那只大猫。
想必是见着两只猫玩的好,所以时常来。也好,省得粉团成日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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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临,霞光若隐若现,很快被黑夜笼罩。
温思月换了身淡青色的衣裳,带着春花去了前厅,今日秦万海休沐,要陪着用晚膳,秦术他们都要去。
本想着借口不去,可转念一想,这样有欠妥当,还是来了。
近日不见谢宝珺,今日见了,还是那副样子,看见她就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温思月没接茬,瞥了一眼就落座。她扫了一圈,沉默不语。
“都动筷,菜凉了。”
秦万海一发话,就听见碗筷清脆的声音。
温思月没什么胃口,吃得也少,半碗饭都没吃完,就饱了,偏偏,是不能提前离席的,得陪着。
“卫易臣近日来的勤,可是有什么事?”
她一愣,怎的问起这个来了,莫不是多想了?
余光瞥向秦术,撞入似笑非笑的眸子里,瞬间一僵,端端正正做好,直视面前的饭碗。
“无事,前些日子受伤,来送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