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吧。”
她没心情,方才秦术那般对她,再好的心情也没了。而且他还说,若是不把人弄走,就要日日宿在月容轩,与她同塌而眠。
真是厚脸皮。
温思月也知道,他说得出也做得到,当真是烦人。
“春花你过来。”温思月叫住要走的春花,认真地问说道:“方才秦术求我办事。”
“什么事?”春花洗耳恭听。
她清清嗓子,神色不自然,“他说不喜欢房中的侍妾,让我帮忙想个办法弄走。”
春花脸色一变,暗道,这算哪门子的事,小将军房中之事,跟她们也没关系啊?
“后宅之事姑娘不便管,再说,那是小将军的事,夫人知道了,定会说的。”
春花说的她也知道,可秦术他…
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就不给找麻烦了。
最后麻烦都给了自己。
“嗯,也是。”温思月挥手让她退下,自个在房内缓缓。
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法子,可真是难办。最后饿了,便将春花拿来的蟹粉酥吃了。
晚间,温思月好好沐浴一番,今日着实累着了,要好好休息。
刚要关紧房门,就被一直骨节分明的手挡住,男人不费力气的一推,门就开了。
温思月惊慌失措,连连后退,她看向门口,心慌道:“会被春花看见。”
“那丫头睡了,至于其他人。”秦术顿顿,接着道:“都是我的人。”
她眨眨眼,无可奈何,只好先去将门关上,然后才去应付秦术。
她穿着里衣,多有不便,想去里间换个衣裳出来,秦术又不让。
“下午不是…”温思月低头,声音小不说,有些话难以启齿。
秦术没耐心,见她低头不语便笑笑,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来,“下午走得那样匆忙,帕子都落下了。”
什么匆忙,她分明是跑回来的。
再说这帕子,今日刚绣好,就被他糟蹋了,她才不要。
温思月瞧也没瞧一眼,满脸不情愿,“不要,扔了吧。”
“洗干净了,我洗得。”
她眼中划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镇定,“那又如何。”
脏了就是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