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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如挥挥手,让人都下去,自个在房内陪着她。

“怎么又病了?看来要好好补一补了。”

她咳嗽两声,一咳嗽就脑袋疼,她拧起眉,面色不佳,“大概是回来淋了些雨吧,不碍事,过几日就好了。”

温宛如摸摸额头,神情放松,还好没发热,发热了更难受,“这几日就别出门了,好好养病。”

“嗯,知道了。”

她含糊不清地应了声,打个哈欠又想睡了。

温宛如见状,扯过锦衾盖好,叹了声然后才回去。

病来如山倒,一点胃口没有,一日下来,只喝了半碗米粥。腹中空荡,可也吃不下,只好吃些酸甜的梅子,让嘴里有个味。

温思月倚靠在床边,看着春花进进出出,于是说道:“春花,你歇会吧。”

春花端着热水进来,拧了拧帕子,垂眼摇头,“不用,还是忙些好,整日闲散,人都犯懒了。”

她轻笑,没说话,目视她走过来,递给她帕子。温思月接过,自个擦擦身上的汗,擦拭一圈后,身上果然舒服些了。

递给春花帕子时,她扫了一眼,瞥见她眼中的疲惫,心里有些歉意,于是说道:“你去休息吧,我也想早点歇着。”

春花立在一旁,圆圆的眼睛直盯着她瞧,满眼关切,她撅着唇道:“今日我就在这睡下了,也好看着姑娘。”

“你…”

不等她同意,春花转身就去拿了一床被褥来,铺在软塌边上,往地面上一坐,说什么也不走了。

她不放心,若是半夜发热,她不在身旁可如何是好,还是看着吧!

温思月扶着额头,很是无奈,只好由着她去了。

她躺下身,疼痛是好了不少,可脑袋还是疼的,照这样看,应该要疼几日了。

温思月摸着额头睡着,不知不觉中,手被人拉下,放进了锦衾里,她翻个身,继续睡,可不知怎的,又被人翻转回来。

梦中的人拧起了秀眉,极其不耐,她呓语一声,转头继续睡。没过一会,又低喃一句,“别动。”

温思月缓缓醒来,睡眼惺忪,朦胧中看见高大的身影坐在身旁,颀长的影子笼罩她,光线暗了一片。

她眨眨眼,不确定的喊了一声:“秦术?”

“醒了。”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一丝的趣味在里头,确实是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