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几位将军大概是有事,至于谢姑娘,属下不知。”
钱英低头看看食盒,浓密的眉上扬,觉得她真好相处,一点也不会摆架子。
“属下先回去了。”
“好,你去吧。”不知怎的,话里透着一点失落,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钱英出门不久,就遇上了秦术,他神情一敛,拱手道:“将军。”
“嗯。”
秦术得了闲,便过来看看她,虽然她冷言冷语,可也好过他整日思念。
他一低头,看见钱英提着的食盒,想起了赵勉来回的话,说他们两人走得近,整日有说有笑,不像主仆,倒像是朋友。
是吧,比对他笑得都多。
“这是?”
“哦,温姑娘体恤属下,赏了点补汤。”
秦术挑眉,笑意深深,“甚好,甚好。”
别说补汤,他连滴水都没见过。秦术抬手,示意他退下。
厅内,温思月用完膳,想去院子走走,刚起身就看见秦术进来,她脚下一顿,愣在原地。
“你怎么过来了?”
秦术瞅了眼桌面,已收拾干净了,他敛起眸光,笑道:“来看看你,闷吗?陪你出去走走。”
温思月望望漆黑的夜,摇摇头,“不了,想早点休息。”
夜晚约她出去,不知要做什么,可得小心些。
他垂下眼睑,明亮的眼暗淡下去,背在身后的手握紧,咬牙问她:“月月,你到底要如何?”
她那么冷淡,没什么情绪,倒不如以前与他嬉笑怒骂,不管怎样,他都喜欢看。他不喜她不冷不热的神情,好似一切与她无关。
秦术直勾勾地盯着她,又问:“还在生气。”
温思月拧眉,不知他何意,“你多虑了,只是外面寒气太重,我怕冷。”
“是吗?”
他不信,一步步靠近,如墨的眼注视她,不放过一寸,见她步步后退便罢了。他动动眼皮,脚步一挪,“你早些休息。”
就在这时,赵勉疾步而来,“公子,几位将军有请。”
“在哪里?”
“大营。”
秦术点头,离开前又叮嘱两句,才离开。
温思月也没了雅兴,索性让春花打水来,她洗漱一下,早些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