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术发笑,不太在意她说的话,“偶尔无耻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你…”
她咬唇,被他堵得语塞,于是低下头来,不再搭理她。
秦术跟着垂下眼睑,察觉到她的情绪无奈叹息声,接着快速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又甜又软,带着温热的气息,他想轻柔些,奈何连日的思念化作此刻的狂放,不免强势了些。
他捏着腰,唇舌缠绵悱恻,用力的吸吮,啧啧的水声响起,令人面红耳赤。
秦术将她按住怀里,吸吮的唇发麻,身躯也没有力气。温思月感受他的温度和热情,而且没有停下的意思,抓着衣裳的手渐渐无力。
悠忽,胃口一阵不适,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压都压不下去。
温思月挣扎的厉害,呜呜的想说话,可秦术只当不知晓,依旧贴着她的唇。
“呕…”实在忍耐不住,温思月便干呕起来。
秦术一僵,顷刻间放开了她,面色难看地凝睇她,似有哀伤。他自嘲的笑出声:“呵,这么嫌弃我。”
她撑着桌子,干呕的感觉还未散,只是不停的往上涌,所以对于秦术的话她也回答不了。温思月瞥了他一眼,又呕了一声。
“呕,咳咳…”
秦术脸色铁青,打击的往后退了一步,道:“早点休息。”
说完毫不犹豫的离开。
温思月看着,实在说不出话来,等胃里舒服时,已没有他的身影。她喝口热茶,让肚里舒适些。
走了就走了吧,也好。
-
雪停了,不过天空还是阴沉的,没有阳光。院里的雪人还是好好的,没有化。
温思月盯着看了一上午,目光呆滞,不知在想什么。
少倾,赵勉捧着一个盒子过来,弯腰道:“姑娘,这是老山参,公子说给您补身子的。”
她瞥了眼,点头让他放下,又问赵勉:“我问你个事。”
“姑娘请说。”
温思月抿抿唇,将心里的困惑说了出来,“北国的女子在肩膀刺青,有什么含义吗?”
“姑娘怎么问这个?”
她笑笑,解释道:“上次被抓时,意外看见的,很好奇,所以想问问。”
赵勉哦了声,随后向她说明,“北国的王公贵族生活奢靡,常有人在自己所有物上刺青,多是小妾家奴,还有犯了事的犯人。”
闻言,温思月面色蜡白,捏杯盏的手一抖,差点打碎杯盏。原来是这样,难怪秦术看见刺青时,神情那么难看,还说那些话,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