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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薛邵请的媒人拉来了三驾车的聘礼。

等将媒人送走,丁鹏举满心欢喜地拿着礼单大声宣读。

丁宝枝心说果然还得是结两次婚才有对比。

第一回 卖她进尚书府换官职,丁鹏举不敢将喜色挂在脸上,第二回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聘礼一箱一箱往府里抬,丁鹏举脸上的褶啊,像极了刚捏出来的包子。

丁鹏举念得口干舌燥,喝了茶水对丁宝枝道:“宝枝,爹就说你是福星吧?”

长房李氏见丁宝枝不怎么高兴,便拉过她道:“宝枝,我昨晚还跟你爹说呢,这就叫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三房赵氏在旁插嘴,“我找人算过,宝枝命硬,只有指挥使镇得住她。”

四房孙氏拆台,“你上回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转向丁宝枝,“宝枝,你的婚事我已经告诉玉枝了,她替你高兴,还说到时一定来喝喜酒。”

丁宝枝点了下头,岔开话头问:“二姨娘呢?怎么不见她?”

三房赵氏道:“她呀,心口疼,疼好些天了。”

自上回小巷里撞上薛邵,二房张氏就以心口疼为理由闭门谢客,这几日的热闹都与她无关,她实在没脸出来见人。

“不说她。”长房李氏摸出个纸包塞给丁宝枝,“bbzl宝枝,拿着这个,带上我的大丫鬟去荣宝斋看两件漂亮的头面,荣宝斋认得她是我房里的人,肯定挑好的给你。”

丁宝枝捏捏那纸包,“谢谢娘。”

第二日丁宝枝以为只是去买个撑场面的首饰,不成想却在荣宝斋偶遇宫中故人。

第9章

丁宝枝听从长房李氏的话,拿着钱去荣宝斋置办首饰,长房的丫鬟巧云跟着同去。

方阿宁自上次得薛邵指示看着丁宝枝,就一直留在丁府,做常服打扮,守着丁宝枝直到婚期。

他大早上本想一起去荣宝斋,却被丁宝枝给否了。

“我不是你们北镇抚司的犯人,请你不要像看管案犯那样跟着我。”

“丁小姐”

“整个京城都是你们锦衣卫的眼线,难道我还能在你们眼皮底下凭空消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