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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假设珠珠是眼线,那她虽然表面是玉枝安插来的,实际还是在为容予办事,但珠珠bbzl从不接近薛邵

这说不过去。

她只完成一个丫鬟的本分又如何尽到眼线的职责?

正想着,外边跑进来个家丁,“夫人,大人的马车到府门口了。”

丁宝枝回过神,站起身掸掸坐皱了的衣摆,“好,我知道了,收拾一下就出去,让他等我。”

家丁吞了口唾沫还是应了,往回跑的路上一直想着该怎么跟大人委婉的表达——

“夫人让您等着。”

结果沿路脑子里总想着这句话,对着马车便脱口而出。

家丁隔空扇自己嘴巴,心说这下完了,按大人的脾气肯定得火大。这不是激化夫妻矛盾吗?回头徐嬷嬷肯定得训他。

车里静了静,传出个阴沉的问询。

“没说等多久?”

“没没说。”

“让她别急,我不催她。”

于是等毫不知情的丁宝枝坐上马车的时候,就见薛邵领赏似的将她拉进怀里。

他脸贴上来蹭蹭,“我等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换了身漂亮衣服还是往脸上擦了香香的东西?”

丁宝枝大为不解,“我吃完桂花糖进屋漱了个口。”

薛邵一顿,“昨天打的桂花?”

“嗯。”

“对了,你今天如何?还头晕过吗?”

“没有”吧。

在店里清点东西的时候蹲了会儿,站起来有些晕乎,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没有就好,忙一天累了吧?你靠着我休息休息,到了叫你。”

“不累,我回府睡过了。”话虽说着,她也没起来,靠着挺舒服,他身上肉是紧实的,寻常靠垫自是比不了

“还做什么了?”

“吃了太饼,喝了徐嬷嬷煎的药,尝了点糖桂花。”

“馋猫。”

马车晃晃悠悠到了丁府,丁家人早都候着,朱清带着玉枝也已经提前半个时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