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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宝枝听他这么说心里莫名一阵舒畅,嘴上却说:“你把话都说死了,可真到你纳妾的时候,我也不可能真的对你做什么,杀你我又不是没试过,能成早成了。”

薛邵盯着她脸上的小表情,哼笑道:“这些话你似乎不是第一次说。”

“所以呢?”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听着不同了,上回是真的在想事情发生了杀我不可行。”

丁宝枝掩饰着想走,“这回难道不是?”

薛邵将她抵上雕花的架子床,“这回听着酸溜溜的。”

“很晚了”

他将脸埋在她颈间,呢喃细语,“就抱一会儿,想到明早又是大戏开锣就觉得累。”

丁宝枝听出他话音疲倦,抬手环抱住他,掌心温热贴上他后背伤疤。

作者有话说:

第57章

翌日早朝所有人看薛邵的表情都不太对,他亲手将自己外祖带进北镇抚司的事已然传遍京城,素来与他交恶的朝臣大多看不惯他的行事作风,这下全都对他避之不及,简直将他的残酷当做了传染病。

此案以东厂为首,锦衣卫为辅进行调查,锦衣卫所做案宗都由东厂经手上奏皇帝,因此今日朝堂汇报也是容予这东辑事厂提督的活,锦衣卫只是个摆设。

待容予说完,举朝震惊,看向薛邵的眼神又多了层说bbzl不清道不明的惊恐。

少数人脸上则是坐看好戏的神情,毕竟罪名一旦坐实,薛邵就连四品指挥佥事都当不成了。

有人提问:“万岁爷,此时关系到薛大人母家亲属,是否该让锦衣卫避嫌?”

皇帝却道:“从这桩事情起始就是薛邵一手侦办,张钧茂是他从同州抓回来的,梁国公府和淳亲王在京的府邸也是由他手下人第一时间看管,避嫌朕看就不必了,让东厂多操点心就是了。”

他侧头道:“容予,这桩案子就交由你来审理,锦衣卫听凭东厂调遣,有你坐镇,朕安心。”

容予躬身应下。

皇帝又道:“梁国公和淳亲王都是先帝在世时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臣工,此事现下仅有张钧茂一面之词,尚未定论以前,不得对他们二人动用刑罚。”

下朝后,薛邵缓缓步下长阶,容予随后跟上,二人并肩走了一段,后者若有似无在薛邵身上闻到一股宝枝常年携带的熏衣香。那是种女子的香气,不是薛邵可以熏在衣服上的,而是长时间的相处,自然而然携带在了身上,非常淡,若非曾经熟悉,一定分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