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德行又不能吃,我要它干嘛?我现在放开了,他今晚跑不掉。
我掀起裙子抬腿一跨,将将坐到他腰际,随之而来就听见他闷哼一声,我唬了一跳,可别给我坐断了。
我挪一下地方,就感觉那玩意儿直溜溜立了起来,神气活现的,我霎时坍下来,控制不了趴倒,伏在他身前憋屈道,“你都这样了,还跟我剑拔弩张。”
秦宿瑜脸青的不行,只用没伤的手虚虚环着我,他叹气,“你乖些,现在下……”
我才不想听他叨咕这话,张口就堵住他的唇,不让他再说恼人的话。
秦宿瑜的身躯微震,未几他就反客为主轻掐着我的腮细密啄着,我趁着他放松偷偷解掉下裙,和他来了个无缝对接,只碰到的那一下,我所有的气力就先被他吸干,只能依着他任他予取予求。
他松掉我的脸,唇下未停,手却过来,束着我又定住,不按也不推。
他真是一点都没想过出格,
我不知道他此刻如何,但我着实心焦如焚,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像这样漫无边际的煎熬我实在难以承受,我唤他,“来……”
秦宿瑜覆在我唇边,并不接话。
他不来,就只能我来,我便是没多少力,但想打碎这飘着的阻挠还是能攒出点劲的,我狠狠咬着唇,拼了老命,仅拼一股蛮劲猛坐了下去。
如果给我机会重来,我一定不会这般急色,这滋味儿,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来第二回 ,疼的我当场就嚎起来。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呜呜呜……我不干了,你走,你走。”
秦宿瑜一翻身带着我侧进床里,他不停的在我脸边抚,想缓解我的疼痛,我忒惨了,要不是他身上有伤,我现在很想将他一脚踢下去,我动弹不得,他也纹丝不动,倒是给了我时间缓和。
屋里的烛火快要暗下来时,我勉强好了些,我看他脸上都爆出了青筋,怕他伤上加伤,我颇为大义的哑着嗓子道,“来吧!”
我只听秦宿瑜轻笑一声,便被他带进了漩涡里。
这一晚到后头我几乎惨不忍睹,秦宿瑜就没让过我,我跟他求饶他都没听,我再没力儿跟他抗衡,从前我还当他是个纯善温良之辈,到这时我才明了他就是个癫起来要人命的饿鬼,他就跟上战场杀敌似的,逮着我疯,直至我再无心应对,他还振奋的像刚赢了一场战事。
我睡醒时,他人已经不在了,好在除了疼些,清爽还是清爽的,想来时他走之前给我洗过,我还是挺气的,他将我害成这样,自个儿倒跑的无影无踪,我动一下都疼,只能半撑起身叫人,“来人!”
外边门应声开了,穆娴一手拎着食盒,一手拿着衣袍直走到床边,她的眉高高翘起,嘴边携着笑,“可怜见的,被糟蹋的都起不来身,太子殿下真不怜香惜玉。”
我越身想纵起,没纵起,扑通一下没点水花,我瘪嘴道,“爱妃,你过来就是挖苦寡人的?”
穆娴端水来给我洗漱,嘴下调笑道,“你这也算背着臣妾偷人了,这世间如臣妾这般大度的人实不多见,你往后可得乖巧,不能再随意胡言乱语,惹是生非。”
偷什么人了?我和秦宿瑜算夫妻,我们干我们的,跟她没关联。
我伸出手由她帮我穿衣,故意淡薄着声道,“寡人临幸个把人,有你什么事?”
穆娴呆住,须臾放声笑,“陛下都成小娇娘了,这嘴还这么能说,你临幸谁了?”
我临幸秦宿瑜了。
他祖宗的,我反倒被临幸了。
我还是要保持着一位君主的威严,在她面前输人不能输阵,“你有这时间跟寡人唠嗑,就不能出去给寡人打个狍子?”
穆娴捏我鼻子,将手比划了两下,“要不要老娘打你两巴掌?”
不要不要,我浑身不得劲,她这两巴掌我挨不住,我还要出去充人,半点伤再不能有了。
我拉下她的手,服软道,“寡人要吃东西。”
昨晚战斗一宿,我腹内早已空空,再不给我添点东西进去,我约莫要饿死。
穆娴掀开食盒,端了白粥出来喂我,她眉目和顺的看我吃,“陛下现时已是太子殿下的人了,往后还是皇后娘娘,人后爱玩不算事,但人前要稳着些,一国之母可不能被人指着鼻子骂。”
她这话说的有点早,我还是皇帝呢,秦宿瑜说了,我爱当皇帝多久就多久,有他这句话,我自然逍遥,女人规矩多,哪有男人来的自在,只要我的身份不被人戳破,我乐的当男人。
“寡人不退位,你终究还是寡人的爱妃,有时间想这些,你还不如去治治眼睛。”
我说的颇为正气,穆娴却将勺一丢,阴恻恻的盯我道,“老娘眼瞎耳聋,连你是女人都装不知道,你叫老娘治眼睛,是不是要老娘出外面吼一嗓子,你秦韶是没带把儿的,还是个早被太子殿下睡了的假男人。”
我抿住嘴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