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伸手揽着她,手也握着她的手,一道浸在冷水中,温声道,“再忍忍。”
她看他。
他沉声道,“方才在想什么,想这么入神?”
她轻声:“没。”
他的声音就在她耳畔,有些恼意,也有些撩人,“你总不是在想我……”
温印:“……”
温印轻声,“你想多了。”
“那你在想什么?”他看她。
温印没出声。
李裕继续沉声道,“你别告诉是……”
他不开口,她也知晓他想说的是娄长空三个字,温印打断,“李裕,你幼不幼稚?”
李裕平静道,“你迄今为止没说过他一句不好,他在你这里就是完美无缺的人。”
温印:“……”
李裕一面握着她的起来微微晾晾,怕她太冷,稍许,才有握着放下去,继续道,“要不你同我说一声,娄长空张牙舞爪。”
温印:“!!!”
她怎么就张牙舞爪了。
他没出声了。
温印莫名担心他这样,轻声道,“他张牙舞爪。”
李裕:“……”
“幼稚。”温印说完,没再出声了。
李裕轻声道,“别让我看到他,我肯定打断他的腿。”
温印:“???”
温印无语,“你干嘛打断他的腿?他又没招惹你。”
少年音里带着醋意,“嫉妒。”
温印语塞,而后才道,“你嫉妒他做什么,他忙得连人影都见不到一个的。”
“那你告诉我,你同他去南顺做什么了?”他还是介意她同他一处。
他太清楚这一路,他同她是怎么慢慢亲近的。
娄长空这么聪明一个人……
温印头都要裂开了,终于如实道,“去慈州看刺绣,外祖母喜欢刺绣,慈州近,比去京中近,就去了慈州买刺绣。他谈生意,我买刺绣,然后回定州,没了。”
温印继续道,“他没牵过我,没耍无赖亲过我,也没枕我腿上过。我没同他一道猜过灯谜,没一道投过壶,他也没笑话我摸福字,更没一道画过元宵花灯,还有要问的吗?”
李裕:“……”
李裕支吾,“没了。”
“我手没事了,松开吧。”她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