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两个人同时感受到互相都渴求著对方。

马克西米安以他一贯的动作,抚摸著休尔铺散在地上的发丝,顺势滑向他的下颚。

他修长的手指托起形状美丽的下颚,印上自己的口唇,彼此探索著对方的舌尖。

马克西米安更将舌尖伸入休尔的口腔内部,贪婪的探索著,好像要填满过去的饥渴似的。

透不过气来的休尔忙移动身躯,却被男人用力按住。

热流自体内窜升上来。

肉体深处的酥痒疼痛,让休尔忍不住开始呻吟。

他希望得到男人的碰触。

他强烈地渴求著对方的指掌唇的抚触,休尔对于自己的放荡,感到羞不可抑,但是,马克西米安却温柔地接纳了他坦率的反应。

使用暴力,在名为复仇的激烈意志下,蹂躏过休尔的男人,正想要给休尔极尽所能的肉体愉悦,而休尔已绽放的肉体也回应著。

男人的手打开休尔前方的护萼,滑入的手指顺著的皱褶温柔地抚弄。

休尔闭著眼睛,朱唇微微张开。

马克西米安一边揉弄花瓣,一边爱抚著他的樱唇,将舌尖探入交缠吸吮。

自体内一波波涌上的潮热,让休尔无法忍受地扭动著柔软的腰肢,当马克西米安将手指从花瓣移往花芽时,休尔更是不由自主的自喉中逸出忘我的呻吟。

就在这个时候,两人同时听到有人在高声的尖叫。马克西米安顿时全身僵硬,有如大梦初醒似的,神情变得冷淡异常,迅速离开休尔的身上。

惨叫声再度传到两人耳中。

「是河……」

正文 第十七章

喊叫的同时,站在高台上的马克西米安,已看出是发生什麽事了。

大概是正在周河的时候,暴涨的河水冲走了桥,有个孩子紧抓住变成木片的桥梁残骸,顺著河水冲走。而河边有他的母亲及好像是兄弟的孩子,边哭边跟著跑。

被河水冲走的孩子,金色的头发在春日的阳光下,反射著令人心痛的亮光。

奇休尔也看到这幕情景,脸色顿时变得纸也似的苍白。

书「啊…」他呻吟著往後退,差点僮倒马克西米安,後者赶紧扶住他。

网「你留在这里,知道吗?休尔,不要动,在这里等我!」

马克西米安对著好像快要倒下的休尔,用强而有力的口气命令著,然後立刻踩马钟,飞身上马,斜斜的横周悬崖,去追被冲走的孩子,一口气往下冲。

「马克西米安!」

男人从马上跳下来毫不犹豫的跳进浊流中的那一瞬间,休尔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已从脚底流走。

他看到马克西米安被浊流吞没,沈了下去。

己忘了马克西米安要他「留在这里」的交待,休尔也策马冲往悬崖。

「马克西米安……」

男人的黑发在水中时隐时现,不过马克西米安很幸运,没多久就追上了被提防钩往的孩子,一看到这情景,休尔就停在悬崖上。

马克西米安抱著孩子,开始迅速的往岸上游去,一上了岸,吓得浑身发抖号淘大哭的男孩,立刻投入他母亲的怀抱。

能够哭得这麽大声,应该就不用担心了,不过,马克西米安还是交代他们带孩子去给医生看看,一阵忙乱过後,立刻抬头往悬崖上的休尔那边看去。

他虽然装得若无其事,但在场所有的人,眼光却都随著他的动作往上抬,登时被站在悬崖上的金色发光体所吸引。

马克西米安全身湿涟涟的回来,休尔正要将他留下来的斗蓬交给他时,却情不自禁的紧紧摸往他的手,用力得指尖都变白了。

从休尔苍白的脸色,马克西米安知道他的恐惧。

「害怕吗?已经不要紧了。」

马克西米安安慰他似的说著,休尔仍不放开紧抓的手。

「…那孩子得救了。」

马克西米安说的同时,好像要传渡热气给他似的啄了下休尔的嘴唇。

重复啄了好几次之後,休尔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脸上也恢复血色奇书,马克西米安这才放开他的口唇。

「我以为……以为你会死。」

听到休尔突然这麽说,马克西米安很惊讶似的凝视著他。

然後笑了。

他是受过训练的军人,这种事根本不算什麽。

回去吧!已经过了中午了……一句话终于让休尔回到现实,他想松开抓住马克西米安的手,可是指节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振作点。马克西米安又说了一次,他用另一只手覆盖在休尔的掌上,轻轻拍著。现在的休尔比全身湿透的他,更像个濒临死去的人。

「过去不管遇到什麽事,都没有试著去面对挑战,所以才无法克服恐惧。你害怕的是什麽?」

被马克西米安猛然这麽一问,休尔登时哑口无言,平素缄默的他,此时更是找不出适当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你怕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