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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带我去的,对不对?”她发问。

那道轮廓一动不动:“看情况。”

“看什么情况?你是分舵主,还能受别人眼色?”

“我之前说,卧病在床是因为分舵出了内鬼,你可还记得?”

“记得。”

“我离开京城这段时日,他露出了点马脚,”江琮平静地说,“我得需处理此事。”

泠琅有些意外:“他是府上的人?”

“还未有定论。”

“你会对他严刑拷打?”

“这是必然。”

泠琅睡意涌上来,含糊不清地道:“好罢,那就明天再说。”

她翻身向里,闭上双眼,迷迷糊糊地,听到江琮又说了些什么。

似乎是,她腰上伤口太深,虽现在血肉已经复原,但伤了内里经脉。之前在路上不方便,如今回了京城,可以好好处理。

他说了几句处理的方法,问她意下如何,泠琅困得不行,只胡乱答应了,很快便陷入沉眠。

所以,第二天夜里,江琮从分舵回来,带着一身未散去的血腥之气,从天而降站在她面前,开口就是让她脱衣服的时候。

泠琅是惊讶了一下的。

第89章 冰梅茶

泠琅说:“啊?”

江琮颔首:“我让他们去取热水, 夫人先泡一刻钟,筋骨松散了再开始。”

说着,他转身就往门外去, 泠琅却叫住了他。

她小声说:“这恐怕不行。”

江琮回头看着她。

泠琅说:“嗯……是白天的事, 没来得及同你说……总之我这几天不方便浸浴。”

江琮默然望了她半晌,微微点头,没什么表情地出去了。

泠琅便垂眸, 握着手中书卷继续看起来。

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

烛火昏黄,空气中似还有青年身上的血腥味, 她看得随随便便,眼神扫过纸张,脑子里却在想七七八八的其他事。

也不知那个内鬼找出来没有。从他的神态来看, 似乎是找出来了, 只是进展不顺利。

将欲废之, 必固兴之;将欲取之, 必固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