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望着她,青荷拿不定她的念头,“那小姐是做,还是不做?”
“做吧,这几日我们想想样式和图纹,看以后有没有机会买来布料。”
接下来的两三日,秦安白日里与青荷相伴画绣样,晚上不是看书就是忙着应付魏知壑,倒也算是充实。而她缩在小院中不问春秋,自然也不知道京城中,发生的一件大事。
十月朔日,丞相之子秦决被撞见行巫蛊之术,而那扎满针的小人身上写的,正是废太子的生辰八字。
要说那秦决也是真的倒霉,那日正巧是金熠将军去追问军饷的问题,兵部尚书推脱没钱,她竟然直接拽着兵部尚书就去了户部。也不知是怎么争论起来,她恰好打到了路过的秦决,而那秦决就恰好抱着一个箱子,箱子里放着的正是人偶。
众目睽睽之下,秦决辩白不清竟直接昏了过去,而所有的物证当天便呈到崇惠帝案头。速度之快,饶是秦丞相也反应不得。
崇惠帝震怒,不等审问就将秦决入狱,秦丞相亦被当着满朝文武叱骂家教不严,罚俸半年。而与此同时,朝中也兴起废太子是受巫蛊祸害,才会迷失心智忤逆皇帝的言论。
这天,魏知壑正在自己的房中练字,秦安为他磨着墨,从窗棂中飞进来一只信鸽。
“殿下。”秦安出声提醒。
写好最后一撇,魏知壑放下笔,取来信鸽腿上绑的纸条。展开仔细看看,随后笑着用火折子点燃。
见他神态欣喜,秦安不由好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第一步棋要成功了,想来不用几天,看着我们的禁军就要撤走了。”魏知壑回道,似是不欲与她说太多,魏知壑指向自己写下的字,“能认得这是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他这几日太闲,竟又重新抓着秦安说要叫她写字。起初还念着他当初的利用,秦安几番推辞,最后还是在床上被逼的连声答应。凑上前一看,秦安道:“谋定后动。”
“嗯,你自己写一遍。”魏知壑将蘸好墨的毛笔递给她。
秦安在他的字下面照着临摹。依旧算不上规整好看,但起码比最开始好了很多。
像是对她的进步满意,魏知壑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魏知壑捏住她的耳垂揉弄,不多时耳垂就变得鲜红,像是个小浆果般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