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是我准备的伤药,还有我师父留下的护心丹,你收好。”
花蔓这几日对苏傅楚很是不满,此时也没什么好脸色,却还是将一个荷包丢给他,道:“大包的是迷药,能让闻到的人数息之内失去行动能力,小包的是解药,提前和水服用能抵御大半的迷药。”
苏傅楚将二人的心意放入怀中,拱手道谢:“多谢关心,我此去只怕要数月时间,还请诸位好生照顾公主。”
风飒点头道:“公子放心,只要我在,必保公主无恙。”
碧渊却道:“公主自有我们守护,公子还是操心自己吧,您这身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下再走?”
刚刚殿内动静可不小,自然逃不过碧渊的耳朵,他仗着苏傅楚如今没空收拾他,故意调笑,却又在苏傅楚走向他的时候,噌的一下窜到了风飒的身后,举手告饶:“我就听了前半段,后面可什么都没听见!”
苏傅楚站定脚步,对着风飒道:“劳烦风姑娘多盯着他些,若他偷懒,只管送去刑房,公主那儿便说是我吩咐的。”
风飒眼睛一亮,抱拳道:“公子放心,我定然会好好看着他的!”
这碧渊整日里以调戏她为乐,如今可算是被她捏住把柄了,有公子这句话,看他还敢言语轻薄!
苏傅楚无视碧渊委屈的控诉,又走向明显瘦弱了几分但精神尚好的青朗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交到他的手中。
“我在苏淮书房的密匣里偶然看到了一些信件,这是我记下来摘抄的,如今我却是没时间去查证了,你且去求了公主,想办法查一查吧。”
青朗不知这是什么,但见苏傅楚说的郑重,点头收下,也递了一张纸给苏傅楚,道:“我在平原侯府十数年,也接触过一些靖安军的军务,这上面是我这些年来了解到的靖安军将领的情况,希望能对公子有所助益。”
苏傅楚收下谢过,然后不再耽搁,对着众人拱了拱手,轻身提气,消失在了公主府的围墙之外。
花蔓看着苏傅楚的身影消失,又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寝殿大门,叹了口气道:“多情自古伤离别,当真是可怜了公主。都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去膳房给公主做些甜果子,她醒来必是要吃的。”
月明握着青朗的手,与他对视了一眼,却道:“我也去,我上次做的蜜饯差不多好了,正好给公主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