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提昨晚?”景容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看着她揶揄偷笑的表情,恨不得一口吃掉她。
慕雪芙偷笑被抓个现行,立马将笑容收敛起来,却依旧带着调侃的口吻,“昨晚怎么了?王爷休息的不好?哼,那帮奴才是怎么伺候王爷的?真应该打他们板子。”
这装傻的样子让景容牙根痒痒的,一伸手就把她拉近怀里,低头就在她袒露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但又舍不得真的咬疼她,又改为吸允,直到慕雪芙嘴里发出嘤咛之声才放开她。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戏谑道:“没关系,接下来一个月本王都会留宿这里,我们有的是机会。”
慕雪芙低着头,手指轻轻触碰着被他咬吮的地方,纤长浓密的睫毛挡住她眼中的算计。是啊,正月里景容是一定要和她睡在一处的,她昨天能阻挡,今日能阻挡,难道还能天天都阻挡吗?男人都是食肉动物,头几次,他会以为你是欲擒故纵,若是天天如此,难保不会惹怒他。这可如何是好?
看她半天不说话,景容蹙了下眉,“怎么了,是本王弄疼你了吗?”
慕雪芙瞬间回神,扬起脸嗔了他一眼,“我咬你一口你不疼啊?”
景容低下头,伸长脖子,玩笑道:“那请王妃也咬一口吧。”
“你脖子那么硬,谁要咬你?”慕雪芙抿嘴一笑,推开他的头,“别闹了王爷,时间差不多,我们也该去前院了。若是去的晚了,恐怕瑜王妃该不高兴了。”
“瑜王妃?”景容眼角一挑,轻哼一声,蕴了几分不屑,看了眼青琢拿着一件云霏妆花海棠戏水貂裘斗篷走到慕雪芙身边给她披上。他向青琢挥了挥手,亲自给慕雪芙将流苏给她系好,道:“雪芙,你要始终记得,即便你嘴上可以如此称呼她,但心里不可以这么想。你的婆婆只有本王母妃,只有她才是真真正正的瑜王妃。”
慕雪芙面上的肌肉轻轻抽了抽,旋即浅浅一笑,投入景容的怀里,曼声道:“妾身自然分的明白,更记得清楚。”
景容揽过她的肩,吻了吻她的额头,目光落在窗柩上“和合二仙”的窗花上,眸光中闪过阴狠之色,他怎么容许别的女人占据他母妃的位置!也绝不容许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他的封地,落入别人之手。
父王离世,他身为世子,本应肩负起所有的责任。可玄武帝的一道圣旨,却把他从封地带到天子脚下。表面上是疼爱自己,又是给他封王开府,又是将十万京畿卫交给他统领,可是实际上却断了他的后路。他一走,玄武帝就下达了另一份圣旨到封地,让景宣继承父王的王位,封地也交给他管理,自己反倒失去了继承权。而他在皇城,看似风光无限,却活着别人的眼皮底下,一举一动都受人监视,而那十万京畿卫看着是他说了算,可他们真正听命的还不是那九五之尊。幸好父王临终前将军权交给自己,否则如今他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
此次这个女人回来,不但进宫越来越勤,还整日游走在各大王公贵族、公卿重臣之间,看来是来者不善啊。也是,若是换成他,只有政权,却无军权,也一定寝食不安,定然会想方设法将军权也收入囊中。
还有那个女人的儿子,几次三番觊觎他的女人,让他断子绝孙真是便宜了他!不过赵奕配的药如今已经慢慢渗透到那个孽种的身体里,虽然不能立即见效,但缓缓而来,才不能被人发现。这药虽和缓,但积累起来,药性霸道,时间长了就是想做那档子事恐怕也会有心无力了。即使这中间他们离开王府,但药性已经渗入五脏六腑,就算他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休想生儿育女。
想到这,景容不假思索,脱口便道:“雪芙,等大局定了,就给本王生个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