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知道简从佑在外面拈花惹草,连儿子都有了吗?”
简大山头垂的有些低。
有些没脸继续听下去了,自家老太婆完全是在没事找事,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自家儿子不占理。
可想到儿子若是净身出户了,那就什么都完蛋了,简大山想了想,还是一言不发当隐形人。恶人都让老太婆做去吧。
葛芳振振有词。
“你和从佑结婚也有二十多年了,也没见你给我们简家生个一男半女啊,从佑也不是故意要出去拈花惹草的,是我,是我非得让他给简家留个种,你要怪,就怪我。”
程素锦拧开一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凉白开,才把心底的火气压下,继续讲道理,“妈,这话就不对了,简从佑婚内出轨,这就已经是他的不对了,更别提他还在香港和别人领了结婚证。”
“不可能,你们都已经领了结婚证了,从佑哪能再领一次?”
程素锦一开始也想过这个问题,可后来她想通了。
当时她和简从佑领结婚证时,结婚的信息根本还没录入系统,没有全国联网,更别提一国两制的香港了,插科打诨轻而易举的很。
但这些,她都不想和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老太太说,对方显然是胡搅蛮缠来了。
“妈,我最后说一次,这儿是医院,你们要是没病没痛的,就赶紧离开,别耽误我的工作。我和简从佑就算离婚了,也会和往常一样孝敬你们的。”
一旁的简大山老脸通红,但他嘴唇嗫嚅了好半天,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
“素锦啊,有什么你就冲我来,听说你还想让从佑净身出户?”
程素锦一下子知道了对方的来意。
心有点凉。
这些年简从佑一直在外面,根本没有尽到为人子女的义务,只有她,二十年如一日,善待公婆。
换来的竟然就是这些。
“阿姨,你听错了,我从来没说过这些话。”程素锦换了一个称呼,面上客客气气的,显然敷衍成分居多,“分割财产不是我说怎样就怎样的。到时候还得法院说了算。”
“到时候你这些话都可以上法庭去和法官说,法官会酌情处置的。”
葛芳面色立刻沉了下来,三角眼显得尖酸刻薄,“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一点点小事何必上法庭呢,传出去多难听。更何况,从佑的家业是他辛辛苦苦才打拼得来的,听我的,撤诉了。”
“从佑不会亏待你的。”
激动之余,唾沫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