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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哪里都能卖出这个数。

人简攸宁又何必把古董给他呢。

所以,到底是谁给范河的邀请函?!?!

曾教授内心咆哮。

“简丫头,这次真的是意外,本可以更高的。”

如果简攸宁心里有了怨气,以后手里有了好东西不愿意再交给他了,曾教授觉得自己连哭都没地找。

简攸宁是半路出家的,不和其他玄学大师般对古董的价格很了解,她笑了笑,“没关系。”

看曾教授的模样,也没亏什么。

曾教授更愧疚了,“你真的不介意?”

简攸宁是一个很率性的人,不少人甚至会觉得她的性子软活,谁都可以去踩一脚,但那只是表象,要真是如此,上辈子也就白混了。

她活到了近四十岁,又经历各种境遇,只要不是真的欺负到她的头上,只要不是对她心怀恶意,她的宽容度其实很广。

人不用活得那么累。

这回古董虽没有拍卖出理想的高价,但所有的流程都是按照正常手续办的,而且价格也适中,她根本没有介意的理由啊。

刚落座的范河一个激灵。

能把珠宝生意做那么大,自然是有头脑的,前排两个人说的话,一琢磨就听懂了。

这古董是简攸宁的。

哎哟喂!前脚才兴高采烈地收了对方的名片,后脚就把人家的拍卖整黄了。

范河觉得心里苦极了,和吃了黄连一般。

这叫什么事啊!

以后请简大师上门都没脸见她了。

范河暗自琢磨着,干脆到时候给简大师酬金时,一块儿补上?!

拍卖的流程大同小异,到了最后,简攸宁有些索然无味,在最后一件商品成交、整个拍卖结束后,她就跟着曾教授去了临时交易的会议室。

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后,简攸宁才捏着巨额支票准备离开。

曾教授觉得心肝颤,连忙叫住她,“需不需要给你准备一个保镖?”

这么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姑娘,带着两个亿出门不太安全。

万一被打劫了,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那怎么办?

简攸宁无奈,不过也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好,只挥了挥手,调侃掉,“曾教授啊,有谁会傻的来抢支票?”

两亿的支票,后面盖了一堆的章,取钱时更需要各种手续与证明,繁琐的厉害,抢支票,还不如抢银/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