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的通道被堵住,习齐发出极为不适的闷哼声,眉头也皱了起来,但是前面的男人完全不理会他,巨大的阳物开始在少年口腔里一进一出,像是灼热的铁块般顶著少年的咽喉,几乎让他窒息过去:「不、不要了……」
而身後的肖瑜还在继续动作著,他把原子笔推入穴口深处。又从桌子上拿起了修正液:「这个也不能忘了带啊,小齐。」他叮咛地说著,把蓝白款的方型修正液慢慢地推进被蹂躏的略为红肿的绉折。
由於进头比原子笔要来得大得多,少年扭动了一下臀部,但肖瑜用力一推,修正液便比原子笔更快直末至柄:「啊啊……啊!」感觉里面的原子笔似乎又往前滑了一点,压迫到前列腺,让少年在极端的痛苦中,却又感受到自己的前端微微挺立了起来:「不行喔,要好好准备期末考,这样不专心怎麽行呢?」
肖瑜伸出手来,摸了摸少年因为痛苦而弓起的颈子,吞进修正液的後穴,绉折也变得平滑,从後面还可以看见露出一截白色的盖子。但肖瑜没有就此停手的意思,他看了一下桌面,拿起了刚刚肖桓拿来剪照片的剪刀。
「期末考好像不用带剪刀啊!」
肖桓笑著调侃,在少年口中快速地抽插起来,习齐的身子被他顶得像风浪中的小船,只能呜咽著摇晃,他觉得自己的唇一定快起火了,舌面热辣辣地痛著,下巴酸得快要没有感觉,连意识也跟著模糊了。
「很难说啊,有备无患嘛,对吗,小齐。」
肖瑜一边说著,一边用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撑开习齐已经被修正液塞满到极限的後穴,有一瞬间,少年还以为肖瑜用剪刀把他的後面给剪开了,撕裂的痛楚像雷击一样打在他胸口,他不由自主地惨叫起来:「呜,嗯……呜呜呜呜!」
「不要乱动喔,要是剪到肉就不好玩了。」
肖瑜耐心地提醒,把安全剪刀并拢著,一点一点地放入修正液旁所馀不多的空隙。少年猛然睁大了眼睛,整个背往上一弓,感觉自己从体内被撕开、被撑裂,最里面的原子笔一下一下地刺激著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整个人淹没在快感和痛苦交错的深渊里。这时肖桓的腰又重重挺了一下,腹部微微颤抖,带著腥味的热液就射进他口中。
「嗯……咳!」
习齐还来不及把口中的白浊呛咳出来,唾液混著精液往唇下淌,少年被折磨得气喘嘘嘘,眼神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力气。
剪刀冰凉的触感还在他後穴里扩散,肖瑜抓住剪刀的把手,像剪纸一样地在他体内开开阖合起来。
刀刃一开,後穴就被撑得更大,少年整个下半身都在痛苦地发抖,用自己的前端磨擦著已经被体液弄脏的床单,薄薄的睡衣被汗水给浸湿,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拜、拜托……」
「拜托我什麽?」
习齐摆动著腰部,微张红肿的唇又淌下肖桓留下的液体,淫靡得令人不敢直视。肖瑜从桌上拿了一把铁尺,伸进少年喘息著恳求的口腔里,习齐便乖顺地舔舐起那根铁尺,看著轮椅上男人的脸色,又含住他一前一後地吮吸著,「拜托我什麽?小齐。」
感觉到插在自己後穴里的剪刀,又因为肖桓的玩弄而张开,习齐绝望地闭起眼睛。眼泪,顺著已经被精液射得湿滑的颊侧而下,「拜托你们,上我……尽情地……」
「所以不用念期末考了?」肖桓在他身後笑著补充。
「不……用了。瑜哥,求你,让我来……」
习齐从床上爬起来,一如往常地趴跪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前。用颤抖的手指,掀开了肖瑜盖在御寒用的毛毯,看了眼略显纤瘦过份的大腿,还有被截肢的小腿,然後用同样颤抖的手解开了肖瑜居家裤的扣子,把已经疲累不已的唇凑了上去,轻微的动作让後穴的文具又动了一下,敏感的後壁遭受这样残忍的对待,每一个动作都让习齐难受到吸气。他一时想乾脆用力坐下去,让剪刀贯穿内脏算了,但是安全剪刀大概杀不死他,这样做的话,肖瑜只会用更可怕的手段对付他,「瑜、瑜哥,让我……」
但少年的手触碰到男人冰冷的阴茎时,肖瑜却忽然似笑非笑地握住了他的手,抬起另一只手拔下了眼镜,仰头靠在轮椅的背上,「今天不要碰我,我不想要。」肖瑜拿下眼镜的双眸,更加满溢著诡谲,他朝肖桓摆了一下手,习齐用迷惘的表情看著他:「桓,不是帮他复习到一半吗?要是小齐被当掉怎麽办呢?」
「知道了。」
感觉到肖桓在自己後穴摸索著,缓缓抽出已经被体温灼热的剪刀,习齐仍然和肖瑜对视著,心中的恐惧却渐渐地扩大,「别担心,我的比这些文具,还要更能满足你喔,习齐。」
他听见肖桓低沉的、带著恶意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