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瑜哥……」
他远远地看著肖瑜端正的五官,描摩著他既熟悉又陌生的眉目。肖瑜忽然在他眼前笑了,笑得既讽刺又美丽。
他把轮椅滚到他大张的大腿间,掰开他无力的腿,然後把那条红色的缎带,慢条斯理地系在他已然蓄势待发的性器上。
「小齐,你这样子,真像个漂亮的耶诞礼物。」
退後欣赏了一会儿,肖瑜如此评语著。
习齐几乎要疯了,或者是已经疯了,他也分不清楚了。後穴的玩具还在疯狂地旋转著,分身被红色缎带紧绑著,疯狂地嚣叫著宣泄口,而被绑在身後多时的手,早已麻痹得失去了感觉。他的人也和这些器官一样,不是疯狂了,就是早已没有了知觉。
肖桓也倚在沙发上看著他,此时像是再也忍耐不住般,伸手急躁地解去了自己的裤头,把早已勃发通红的硕大掏了出来,逼近在地上发抖的习齐。
然而就在同一时间,茶几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肖瑜看了电话一眼,肖桓也看了他一眼。肖瑜於是移动轮椅到茶几旁,神色淡然地接起了电话:「喂?」
他侧耳听了一下,「嗯,嗯」了几声,看了一眼在地上低低喘息的习齐,忽然把电话递了过去:「小齐,你的电话。」
肖瑜的唇角,缓慢地、几乎微不可闻地扯起了一丝弧度:「是习斋,他想祝你耶诞快乐。」
地上的习齐呼吸几乎停止,他慢慢地抬起视线,看著肖瑜高举的那只话筒,好像在看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好像那些玩具、那些暴力相加起来,也不及现在这只话筒、以及等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可怕似的。
「喂,喂,是齐哥吗?」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来这样的声音,习齐抬起头来看了他们一眼,眼神里流露的无助和徬徨,几乎要让肖桓为之心软。但是肖瑜却提高了声音:「小齐,小斋要和你说话呢,你不过来吗?」
习齐的表情一瞬间有些茫然,他像个刚睡醒的孩子一样,捱著壁柜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然後一步一步,每步都像是有千钧沉重似地,走近了肖瑜高举的话筒,「喂……」他乾涩地开口。
「啊,齐哥!耶诞快乐!」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声音。习齐彷佛被这声音刺了一下,他身体又颤了颤,原因是身後的玩具又震动起来,一下一下地钻著他的内壁,习齐双脚发软,几乎要在茶几前跪倒下来,他用尽最大的力气咬紧牙关:「嗯……嗯……小斋,耶……诞快乐。」
「齐哥?」习斋的声音显然有点奇怪,他又开口:
「怎麽了吗齐哥,你感冒了吗?声音好沙哑喔。」
「嗯……是……是啊,这里天气凉,一不小心……就……著凉了。」
习齐半身靠在墙上,靠著被绑著的手臂支著茶几的一角,才能勉强站稳。电话那头传来习斋责备的声音,内容大概是怎麽不顾好自己、要是变成大病要怎麽办之类的叮咛。要是平常,习齐一定会满心温暖地听著,但他现在脑子一片模糊,连思考都无法思考,习斋的声音在他耳里化作了嗡嗡的杂讯,他只能强撑著等待习斋说完话:「……所以齐哥,你听到了吗?一定要记得去看医生喔!」
「嗯,我……知道了。」习齐咬紧了下唇。
「嗯嗯,另外我有寄耶诞卡回去,大概明天就会送到吧!有齐哥还有桓哥还有瑜哥的份,啊啊,我还有话要和瑜哥讲,把电话给他一下好了。」
习斋一说完,肖瑜就把电话拿了回去,放在耳边听了一阵,大概是交代要好好照顾习齐之类的,肖瑜神色温和地说了声:「好,我知道了。耶诞快乐,小斋。」就挂断了电话。
他把话筒放回机座上,低头看了眼习齐。听筒一离开他耳边,习齐就像是被抽去丝线的人偶一样倒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丸子状,整张脸埋在膝弯里。
肖桓凑上前去一看,才发现习齐是在哭,而且是痛哭。但连哭声都是沙哑不成声的。
肖桓忽然蹲了下去,把习齐後穴的凶器拔了出来,鲜红的酒液又缓缓地流了一些出来,肖桓又解开了习齐性器上的缎带,顺手连绑住他手臂的束缚也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