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的水声听得人脸红,水迹在舌尖翻搅成丝线,离开时在两唇间荡悠出羞耻的曲线,他又探舌舔掉银丝。
“以后生气了也别不理我好不好?”他这时候求起人来,声音又变得甜腻腻的。
奚容哪里找得回神智,胡乱点头应了。
那双心满意足又不甚满足的秋水眸里,静湖生波,她在其间的倒影早已溺毙。
她慌张欲躲那眼神,差点要把头磕在琴案上,好幸被抱住了。
宫秋庭重新握起她的手,话里已经带了燥气:“来,夫子带你将之前的温习一回。”
就这样,这人黏了奚容一整个白日。
结果到了晚些时候,宫承柏上来探望时,他就找个借口打发奚容出去了,也不知鬼鬼祟祟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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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调香
既然不用上阁伺候, 奚容就在房里研究起了别的东西。
年后再过不久,雪就要化了,宫秋庭的屋子惯常换一种熏香, 以香熏衣,又兼驱散满院花香。
他性子吹毛求疵, 他屋中的香都是奚容亲手调制的,也只有奚容了解他想要的味道,她精于此道都是被宫秋庭磨出来的。
当然天分在其中也起了作用, 比之分辨古琴的琴弦,她对香料气味的感知可说精确到毫厘,实在是天分卓然。
奚容不止一次想过,若是能出去立业,定要开一家香料铺子。
一是这种铺子做的多是大户或女客的生意, 她一个女子经营也安全些, 二是她调配的香方若能得女眷喜欢, 打出名声,往后接专订的调香单子也十分赚钱。
春日百花盛开,院中的梅树谢了, 桃花、杏花、芍药、棣棠……都要开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