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日的事到这里就该完了,各回各家,感情的事可以再慢慢培养。
可千不该万不该,钟寒补了一句:“我只有一个要求,我们的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在有人地方,你要假装和我不认识。”
沈思立怒了!
他做这一切难道是为了当一个地下情人吗?
他就这么拿不出手吗?
他冷笑道:“在外我连和你搭话都不行?”
本就是气话了,钟寒却没有察觉,还点点头认真道:“出于礼节打个招呼还是可以的,但最好不要多说话,不然被人看到了,以后……”
他话没说完,沈思立就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行了我知道了。”
不就是被人知道了耽搁你以后婚配嘛!
谁叫他之前自己承诺,说不会一直纠着钟寒不放呢。
既然这段关系终究要总结,人家为以后婚娶打算也没错不是。
既然是他强扭钟寒这个瓜来解渴,他就该知道这瓜不甜,他该有所准备,准备好迎接这苦涩的结果。
可是他就是生气,控制不住地生气。
他们的关系还没开始呢,钟寒就迫不及待设想以后分开,原来钟寒就这么厌恶他!
既然厌恶,那就厌恶到底吧!
钟寒不许这段关系公开,那总要有点什么能证明他们钟寒在一起了不是?
他堵着气,一时昏了头,便说道:“既然咱们这事见不得人,是偷|情,那就有点偷|情的样子。”
他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靠近钟寒轻佻地说道:“那就脱吧,钟公子。”
钟寒愣了。
脱……脱什么?
其实钟寒这个年龄,也知晓男女之事,但因为心有所属,所以一直洁身自好。
他性格又比较古板,从未想过找点小册子看,此时他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直到沈思立来挑他的衣裳,他才像被什么蛰了一样往后一弹。
他越躲,沈思立就越来劲。
沈思立欺身上来,逼得他连连后退,直退到矮榻前退无可退,在终于站定。
“现……现在就要吗?”他轻声问。
倒真是纯情得很。
沈思立虽然也不曾和人实质性地发生过什么,但毕竟经常和人逛花楼,还被人带着看过一些春|图册子。
没吃过出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此刻,和钟寒一对比,他突然就成了经验老到的人。
他恶劣心起,推着钟寒把人压在矮榻上,然后学着册子里的描绘的,轻轻在钟寒耳边吹了口气。
然后说:“春宵苦短,自然是现在就要。”
“怎么,钟公子不行?”
话毕,他的手就不老实向下摸去。
本来他还担心钟寒对着他石更不起来,没想到手一伸进去就摸到了生机勃勃的东西。
沈思立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醒了之后只觉得护浑身不对劲。
因为不喜欢夜里屋里有人,所以守夜的丫鬟在耳房,他燥得慌,起身想要喝口冷茶压一压。
不想刚起来,外头守着的小兜子就听见动静点了灯。
沈思立:草了,怎么就忘了这几天莲官不在,小兜子贴身伺候他。
小兜子去耳房不方便,他便让小兜子宿在外间了。
此时,小兜子端着烛台进来问:“少爷怎么了?”
看沈思立拿着冷茶要喝,他又赶忙过来把茶夺走:“莲官姑娘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照顾好您,可不敢让您喝冷茶。”
“夜里喝凉的可伤身了。”
他放下烛台,一边取暖壶一边对沈思立说:“少爷等等,马上就好。”
沈思立烦躁地捋了捋头发,“不用了,我就想喝点凉的。”
听见这话的小兜子还想再劝,回头一看,发现沈思立面颊微红,眼里波光潋滟,端是春色无边。
他张着嘴愣了半晌,直到沈思立恼羞成怒一巴掌呼到他头上,他才赶忙收回视线。
“睡你的去,不必管我。”沈思立道。
小兜子这会儿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埋着头闷声应了,乖乖离开了内室。
沈思立则灌了半壶冷茶,终于觉得好了点。
想到过几天还要去那糟心地方,他就头疼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灰小伙的故事:
从前,在京城里住着一个漂亮又可怜的小孩,他爸爸带回来的小妾特别坏,老是欺负他和他妈妈。
因为吃不饱穿不暖,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的,别人都叫他灰小伙。
从来没有人爱他,只有一个人例外。
那人穿着华丽的衣裳,被人簇拥着,像小王子一样。
王子突然死掉了。
仙女找到他,问他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他说他心爱的王子找不到了。
于是仙女说,我可以施展魔法,让你去到他王子的梦里,但是清晨的钟声响起,你就必须离去。
只有王子循着梦境找到你,你们才能真正在一起。
他欣喜若狂,开始和王子在梦里相会。
而王子在又一次梦见灰小伙后:……怎么又梦见他了,真他喵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