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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张阑之颔首,他回头看了一眼静静立在原地的马车,说道,“慕将军,我夫人身子有些不便,还请你安排安排住处,她便不跟着去宴席了。”

“好说好说,别院都准备好了,稍后我便派人直接将夫人送过去,再准备些吃食,张大人不必担心。”慕炤笑着道。

慕炤年二十五,是个少年成名的将军,如今镇守边境已经八年。

边境环境较为恶劣,他常年与风沙为伍,整个人看上去沧桑了不少,脸颊上都起了些干皮。

张阑之与他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看得慕炤羡慕的紧,他暗自叹道,上京的水还是养人,不像这里干巴巴的。

若是有机会,他也要回去。

张阑之看出他的心事,对他道:“将军不必忧心,这次陛下命我带来口谕,犒赏完三军,交代好事情,将军便可以同我一道回京复命,可以在上京住上一段日子了。”

“真的吗?!”慕炤惊道,“只有口谕,没有圣旨吗?”

“陛下口谕,金口玉言,自然是是真的。”张阑之低声道:“这是我临走时陛下派人来通知我的,没有给圣旨。”

“那太好了!”慕炤双眼亮如星子,“那我们快些进去,说要回去,我这心都要飞了。”

“好,那我们这便进去吧。”

“请。”

于是,队伍便浩浩汤汤的入了城。

城外树林里,赵彦辰骑在高头大马上,遥遥的望着温宴的马车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城门口。

他微微弯了弯唇,她安全了,这下子她就不需要再受那颠簸之苦,可以好好休息几日。

等到队伍完全消失,赵彦辰勒紧缰绳调转马头,策马离开。

温宴被领着到了别院,一进屋子,她便直奔卧榻,褪下鞋袜,栽倒在软被上面。

“真是累死了,终于能安稳睡一觉了。”她将脸捂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道。

宣芷拿着茶壶倒水喝,见她这样,噗嗤一声笑了,“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还这么不注意分寸可不好哦,赶紧翻个身好好躺着。”

温宴摆了摆手,“不要。”

宣芷将茶水仰头一饮而尽,丢在桌上,赶紧跑到塌边将温宴翻了个身,“可别压着我的干儿子了,压坏了我要找你算账的。”

温宴平躺在榻上,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眯着眼睛道:“放心,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