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从回默然听着,对此将信将疑。
“是么。”王约素不冷不热道。
纪忱与画眉坐在一处,姿态亲昵。
“哪个医馆,哪个大夫?莫不是帝都城里的那位风流公子,卫大夫。”罗氏嗤笑一声,故意加重语气提醒人,“他会看病?我怎么不晓得。”
“酒词。”纪从回出声,言语中似有不满,“你昨晚究竟去见了谁?”
霍酒词扯开嘴角,重重吐出两字,“大夫。”
这时,画眉开口了,柔声道:“姐姐待夫君一心一意,怎会与卫公子有染。你们瞧,她眼下有晕,昨晚定是去医馆看病了。”
画眉不说还好,她一说,霍酒词更来气。她拧起眉头,死死地盯着画眉。都是因为她,自己的结局才会被大改。
当然,那共事一夫的结局她更不想要。
话本中的故事对于别人来说是话本中的故事,可她事真实的人,有真实的感情,真真切切地经历了失去父母的痛苦。
“姐姐。”被霍酒词发狠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画眉面色一=白,不由往纪忱身边靠了靠。
纪忱顺手揽住画眉,侧头往霍酒词看去,对上她的瞬间,他心口蓦然一跳。似乎,她的眉眼间绽开了点艳色。
至于缘由,他没敢想下去。
之前,他曾暗示过她,可以去风月楼找小倌儿。兴jsg许,她昨晚真的去了寻欢楼。
纪忱垂下眼帘,隐隐觉得心口堵得慌。
问不出话,罗氏恼了,大声道:“刘嬷嬷,你带酒词去后堂验验身,看她昨晚究竟去见的谁。”
闻言,霍酒词浑身僵直。她望着厅上几人的嘴脸,一个比一个难看。昨晚那杯酒是羡鸯的手笔,为的就是让她身败名裂。
若非看过话本的全部,她肯定猜不到,羡鸯才是最精心计的人。
“……”刘嬷嬷低着头,没动作。
前厅气氛凝固,迫得人难以呼吸,池渊担心霍酒词,主动站了出来,扬声道:“老爷夫人,少夫人绝不是那种人,其实她昨晚……”
倏地,门口传来一道尖细的男声,“锦灵公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