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脸不红心不跳,听的年长少年,却已经红到脖子上去了。
邪恶的言辞,通过脆弱耳膜,直接以淫靡放荡的毒液形态侵蚀入人脑。
“怎样,考虑好了才点头哦,哥哥。
凌卫死咬着牙。
绷紧的脸部线条,带着宁死不屈的坚毅和优秀军人才会拥有的坚韧,要不是凌谦有足够的自制力,几乎现在就扑上去用舌头一遍遍舔舐那可爱的脸庞了。
“不肯的话就下车吧。”凌谦无所谓地说,“凌家将来由我和凌涵继承,有什么事我自己承担就好。
再说,哥哥你的身体对我吸引力也不人。你这么讨厌的个性,我还要慢慢调教,很浪费时间。”
“我”低沉的,轻轻的回答,经过深思熟虑,黑如点漆的眸子掠过痛苦的觉悟后,才开口吐出,“好。”
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抑下自己冲出车厢,在人群中放声大笑的冲动。
藏在靠门那边垂下的手,在凌卫视线无法接触的地方,五指用劲得几乎把真皮坐垫给生生抓破了。
若非经过征世军校多年匪夷所思的指挥系专业课程训练,练就出这套关键时将真实内心完全隐藏起来的本事,凌谦深信自己筹划多时的计划不可能这样完美地进行。
他按捺心中极端的兴奋,冷淡地问,“那么说,你真的考虑过了,明白以后我们两人会是怎样种关系了?
“是的。”
“我随时随地,可以对你发泄欲望。而且,你还要保证让我满意。”凌谦宽宏大量地微笑,“当然,你遵守诺言的话,我也会遵守诺言,只对哥哥你一人发泄欲望。明白吗?”
其实,他想发泄欲望的物件,也只有凌卫人而已。
“明白。”
“过来接吻吧。”凌谦轻描淡写地命令。
“嗯?”
“没听到吗?你不会连接吻都不会吧?连这个都不会的话,你可就连当我床伴的资格都没有了,准会想和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家伙上床?”凌谦责怪地扫了哥哥一眼,用不耐烦的口气说,“别和我磨蹭,与其浪费时间,你还是给我干脆点下车。就当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契约好了。”
凌卫气得几乎咬碎牙齿。
但凌谦欲擒故纵的手段,却如最精准的光子炮样,冲着他一诺千金的本性而发,百分之百致敌于死地,粗重的几下呼吸后,凌卫不得不横过座位之间的缝隙,自己靠近弟弟嚣张的笑脸。
还必须伸出一个手臂跨过弟弟的身体,按在门上,以支撑身体。
接近于被哥哥拥抱的姿势,让凌谦更为快意,漂亮的唇弯成优美的孤行。
“快点啊。”暧昧低沉的少年男声,氤氲了充满性感魅力的沙哑。
不甘愿,却又迫不得已送上门的唇,终丁轻轻触碰到一直等待着的少年的红嫩双唇。来自兄长的温度和柔软,令凌谦浑身泛起惬意的颤栗。
比起看着哥哥的影象手淫射精,真实的双唇触碰,浸满了令人感动的质感,哥哥干净的男性味道钻入鼻尖,淡淡的,愉悦的,实非胯下瞬间激动的高潮所能比拟。
这是一种缓慢的,极致的享受。
比想象中的更甜美。
“这样就算接吻吗?”言辞还是一样无礼,可责骂的语气,却有着浓浓的满足笑意。凌谦把草草变差的凌卫抱住,性感地低语,“原来哥哥真的不会接吻。呵,真好。”
被弟弟当成人布偶一样抱在怀里,凌卫羞愤不已。
却无法反抗,还要听从弟弟的吩咐。
这样的日子一个小时都让人受不了,想到以后,凌卫唯一的感觉就是暗无天日。
“难度太高的就算了,来日方长,先从简单的教吧。”凌谦边调侃,边用指尖占有性抚摸哥哥的下巴笑着说,“打开嘴,把舌尖伸出来。”
凌卫尴尬得要死。
二十一年来,他一直遵循严格的军校制度,面对地点别有用心的要求,紧张得连血液都几乎停【l流动了。
可惜理智还是出奇地坚持运转,诺言,凌家,父母一种种因素,包括军校养成的服从命令的习惯。
都让他只能做出唯一的选择……按照凌谦的命令行事。
当他点头说“好”的时候,凌谦在某方而,俨然成了他的直属长官。
服从,是军人的天职。
他张开双唇,过于紧张,淡色的唇瓣微微颤抖着,犹如在风中正被摧残的花瓣,缓慢的,从花瓣之中,探出一点粉红色的舌尖。
藏在口腔中的舌尖以小心翼翼的姿态出现,颜色幼嫩如婴儿,像刚刚打开最上佳的蚌内样柔软。
注视着不得不曝露在自己眼前的可爱舌尖,凌谦喉咙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哥哥,不许缩回去哦。”
头往前探,用牙齿咬住探出口腔舌尖,粗暴地把它更的拉出来,好让自己品尝得更多。
接下来,是用舌尖不断地舔舐哥哥的小巧丁香。
上面每一个敏感的味蕾,还有舌尖敏感的底面,都必须接受他仿佛永不停息的湿漉确认。
舌尖被弟弟当成所有物样肆意侵犯,对性事毫无经验的凌卫根本无法招架,舌头被舔舐的快感让他心虚的浑身颤抖,连支撑身体的手臂都失去了力气。
凌谦强悍地抱住他,把他压在靠近自己膝盖的地方,低头继续无情的掠夺,偶尔还会腻人又威严地呵斥两句,“舌头再伸出来一点。”
“别乱动,你这样算是在躲着我吗?”
清脆的拍打声在车厢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