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还要帮他求情?”
以宛如请罪的姿态跪在排行最小的弟弟而前,凌卫前所未有的羞耻。
凌涵音调没有起伏的问话,比声音严厉的拷问更令人难以招架。
“难道如凌谦所言,哥哥是个淫荡的男人?”
凌涵耐心地等了会。
“哥哥和我见面的时间不多,也许不太了解我的个性。”他缓缓地说,“我这个人相当无情,也非常没有耐性,问话或下达指令,都不喜欢重复。刚才的问题我不会冉问了,哥哥也没必要回答。不过作为惩罚,哥哥立即给我把上衣脱掉。”
凌卫惊讶地抬起头。
弟弟的目光正冷冽地朝着他的方向刺过来,让他身躯猛然剧震。
“上衣脱干净,裸露上半身。”
斩钉截铁的指令。
无须说一个字的威胁,也令人明白,不立即奉命,会招来更恐怖的惩罚。
凌卫一阵无由来的惊惧不安。
喜怒不形于色的……恶魔。
锐利视线压迫下,凌卫紧张地轻微喘息,修长指尖不得不往衣襟上摸索,按在外套最上端的纽扣处。
颤抖地脱下军装外套,连里而的衬衣也脱下来。
病房里的冷空调,还有羞耻、畏惧,使袒露的两颗红豆冒着鸡皮疙瘩竖立。
“哥哥觉得我残忍吗?”
“是……是的。”
“如果哥哥有颗背叛自己的,经常会跳动失律的心脏,又有只不听大脑使唤,整天反过来抽自己耳光的右手,哥哥会怎么办呢?我的做法是把右手砍了,再取只听话的左手的细胞,人工培育一只新的右手,移植在伤口上。至于心脏,猛烈电击使其停顿,然后再电机使其复苏,看看能不能让他以后按照正常心率跳动。哥哥觉得怎样?”
凌卫的喉结上下蠕动下,“我不觉得这种做法好。”
“解释一下。”
“对自己的手足和心脏都用这么残忍的方法。”凌卫直迎凌涵含笑却隐藏危险的视线,“这样无情的活着根本就没有意义,也不会快乐。”
“没有强壮的身体,留给敌人发动突袭的破绽,最后沦落到毫无尊严死于敌手的下场,那才叫没意义。
“怎么不说话?”
“你。又没有提问。”
凌涵凝视跪在床下的身影。
深谜莫测的眸子深处,荡漾着复杂微妙的情感。
充满欲望的同时,内心也燃烧着嫉恨的毒火。
也许他以高高在上的掌权姿态折辱了自己的两个兄长,但凌谦的做法,还有凌卫在凌谦胯下追逐快感的放荡呻吟,以及凌卫为了凌谦不惜对自己下跪的行为,对他来说,是比折辱更严重百倍的背叛。
“哥哥的乳头挺立起来了,是吗?”隔着人半张床的距离,凌涵的眼睛毒辣得惊人。
“又迟疑了。好,忽略这个问题,不必回答,但惩罚哥哥把身上衣物全部脱掉,立即执行。”
被施加的心理压力大到令人不敢再有丝毫延迟的胆量。
凌卫脱到一丝不挂,继续贵在小弟养病的床前,羞耻到无以复加。
自己宁愿死也不要受这种折辱,但是一反抗,凌谦他……
“哥哥的乳头被凌谦碰过吗?”
“有。
“怎么碰的?”
“不用回答了,上一个问题取消。”
听见这句,凌卫惊慌地绷紧神经。
果然。
“惩罚哥哥用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往前拉,快点。”
淫邪的惩罚。
竟然还逼长兄自我折磨。
这个排行最小的三弟,是比二弟凌谦更恶魔的恶魔。
凌卫甚至不敢抗议,伸出双手到胸前,各捏住边的乳头,缓缓往前拉。
“不许听,继续用力。”
敏感的蓓蕾在冷风中挺立多时,变得十分敏感,随着力道加大,可怜的红豆和附近的幼嫩肌肤被拉成细k的圆锥状。
“还不够用力,再扯大力点。”
“嗯”强烈的痛楚和性感下,凌卫发出悲惨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