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避,更想迎合。
腰际深处的愉悦,膨胀地越来越大。
颤栗的快感左右了一切,不管用多大的毅力也无法再控制身体和四肢,两具身体激烈交击,桌子也被撞得砰砰作响。
“呜……啊啊……要……要刺穿了……”
五脏,还有六腑,甚至喉咙……
“哥哥,我不会刺穿你的,”温柔的声音似乎不是从外面传来的,而是本来就在脑海中。
迥然相悖的两种极端,风暴呼啸的海洋之上,欲有什么仿佛云朵一样平静的驻留。
令人想起,在野兽似的欲望冲刷中,仍有感激和温柔的容身之地。
“我想一直被你包裹,藏在你的身体里,藏在你心里。只有你可以尝到我的味道。”
狂风骤雨式的抽插。面粉盆在凌卫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被打翻了。
为了维持站立的姿势,沾满湿面粉的双手抵在桌面上,而凌涵则在他身后继续攻击,唯恐他逃开似的,用力握着他的细腰。
一切都乱七八糟。
桌面,围裙,身体,甚至臀部,都沾上了面粉。
和激情中渗出的热汗融为一体,湿的,黏糊糊的,如粘稠的精液,散发色情的腥味。
理智和身体在快感操纵下分崩离析。
“只有你可以包裹我,哥哥。”
“啊……凌涵!呜呜……凌涵……”
被拖入欲望的地域,凌卫发出呜咽的声音。
头侧和后背上,热烫点点的碎吻,几乎要把皮肤都灼伤了。
从两臀间的入口到甬道深处,激烈的抽插让下半身陷入半麻痹状态。但凌涵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打算,反而攻击的更为凶猛。
猛然地刺穿,力度大到几乎靠着身体的连接点把凌卫脚尖顶离地面的程度。
“啊啊!”凌卫失声的大叫出来,拼命甩着头。
汗珠在空中划出弧线,打在凌涵陶醉的脸上。
“这个宇宙中,可以尝到我的味道的,只有哥哥。”
“我也,只想被哥哥包裹。”
“我喜欢的饺子,就是这样而已。”
感受到凌涵在体内射出滚热精液的那一刻,凌卫背脊窜上兴奋的颤抖,腰部痉挛着,吐出的白浊把桌子和地板都弄脏了。
“我回来了。”
办完公务后急匆匆往公寓赶的凌谦,进门后,却看见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客厅。
“这是怎么回事?”
啊,凌卫把抹布在水里洗了一番,继续控桌子上粘稠的白浊,和和面粉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打翻了盆子,桌上和地板上都黏糊糊,是我笨手笨脚。
“面团?为什么好端端的忽然弄面团?”
“因为凌涵说想吃饺子,”凌卫努力掩饰脸上的发热,“所以我就尝试了一下……”
一边说,一边弯下腰,假装专心地处理地板上的污痕。
凌谦脸色微变。
“我才离开一会,哥哥就跑去勾搭凌涵?太过分了,今天是珍贵的假期,撇开我鬼鬼祟祟的人情算怎么回事?”
“别说得那么难听,谁勾搭凌涵了?我只是因为平时都是他做饭,所以才给他随便做点吃的。”
“连面粉都特意订购了,饺子这种差不多失传的东西,是随便就做出来的吗?哥哥撇开我,偷偷花这么多心血给凌涵做吃的,分明就是偏心。凌谦痛心疾首地指出问题的症结点。”
“你是出差处理公务,怎么能说我撇开……”
“既然知道我是为公务才出去的,更不应该趁人之危在我背后搞鬼!”
“你真是强词夺理。”
“我不管,哥哥一定要赔偿我!哥哥也要做东西给我吃。”
真是任性的小孩子。
其实,凌卫心里多少也知道,这种形象是为了为从自己身上达到目的而故意做出来的吧。
可是,偏偏无法硬起心肠对撒娇的凌谦凶狠起来。
“如果只是做东西给你吃的话,嗯,好吧。”凌卫总算把地板弄干净了,址起身来。“你想吃什么呢?”
“吃什么?”凌谦顿了一下。
要吃哥哥做的东西,只是在和凌涵争宠,其实刚才被迫参加了部门里的一个酒会,吃了不少东西,肚子一点也不饿。
但是,哥哥竟然不辞劳苦为凌涵做难度高的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