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不要吸那个地方!
凌卫在心里大叫。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正被凌谦含在嘴里,以贪婪急切的力道舔弄吮吸。
性器在津液和体液润滑中和口腔接触滑动,发出啾啾的下流声音。
一切都在激烈邪恶地摩擦。
“哥哥,请注意伤口,”在凌卫大脑缺氧晕过去之前,凌涵很有绅士风度地退开一点空间,“别太激动,来,深呼吸。”
被明显地揶揄,凌卫却连有气无力地瞪这个可恶的三弟一眼都做不到。
胯下的男性被凌谦衔在嘴里,不时恶作剧地轻咬,他像一条被半麻醉吊在钩子上的鱼,快感和痛楚一阵阵侵蚀神经。
“呀……”
热量从身体内部一直燃烧到腿间。
凌卫不得不向后弓起身子。
凌涵趁着这机会,撩开病号服上衣的钮扣,因为往后仰头的姿势,胸膛上两颗半硬的蓓蕾微颤挺立,凌涵轻松地咬住左边那一颗,在上下齿之间拉扯玩弄可怜的肉珠,不时用舌头狠狠顶一下。
“呜!”凌卫无法自制,浑身乱颤。
两个弟弟的夹攻令人无从抵挡。
想收拢双腿,反而被凌谦按住分得更开,肆无忌惮地压榨落入嘴里的性器,却往往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故意停顿一下。
“不……不要,好难受……”
“再忍一下,哥哥,不要太快高潮。”
“想看哥哥写满欲望的脸,让我们看清楚。”
“很想要,是吗?”
敏感的地方,都让对方掌握着,比自己还熟悉的随意玩弄。
不仅是肉体,连心灵也被残忍蹂躏,煎熬出屈辱的快感。
乳头玩到充血怒挺,凌涵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它,软热的舌头滑到平滑结实的胸肌。那里写着凌卫的光荣战绩,几道较浅的皮外伤刚刚被军医拆了纱布。
淡淡玫瑰色的愈合口,说不出的脆弱美丽。
凌涵心疼而小心翼翼地舔着。
“唔……别这样嗯……”凌卫的鼻息透着甜美。
新长的嫩肉非常敏感,被这样舔让人相当受不了,而且凌谦一直在下面老练地使坏。
好想高潮……
“不要!不要舔了……”
喘息里几乎带着哭意。
作战得到的伤口应该是军人的光荣铭刻,为什么被凌涵一舔,就成了难以启齿的性感带?
凌卫羞愧万分。
凌谦把心爱花茎含到喉咙深处,唾液逸出优美薄唇。
长时间的含吮让脸颊有些酸痛,但他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状态。
哥哥的身体随着他口腔的每一个动作颤抖,绷紧,虽然埋着头看不见,但他听见哥哥破碎的喘息,可以想像,那张英气正直的脸此刻正露出多么销魂的淫靡。
要把哥哥的精液压榨到一点不剩。
凌谦一手摸着心上人光滑的大腿,一手抚到自己胯下,激烈地撸动。
哥哥,我们一起高潮。
凌谦把嘴里的美味含到喉咙最深处,不打招呼地收拢脸颚,用力一吸。
“啊……!”凌卫发出沙哑的尖叫。
下体盘旋多时的热流终于冲垮禁锢,激射出来。
第六章
军医回来时显示出无比的震惊,然后是理所当然的愤怒。
当然,换了哪一位,看见自己刚刚处理好的病人,忽然脸颊殷红,嘴唇微肿,胸膛好像刚刚长跑过一万米般的激烈起伏,谁都会很不爽。
何况还有医疗室里完全盖过消毒水味的雄性热情之气,和床单、被子上的狼借。
不管面前这两位是什么高级军官,麦克觉得自己完全受够了。
“让指挥官把精液射得到处都是,这就是让你们探望病人的后果吗?”麦克指着床单一声怒喝。
不愧是医生,发言近乎技术性的一针见血。
凌卫立即有想直接晕死过去的冲动。
“医生,你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