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心疼刀烽,不停亲吻着能让他感到舒服的地方,下身却忍不住进犯的更加猛烈,想听到更多那低沉又惑人的呻吟……
第118章 《古术封鬼》番外卷
两人感情上的矛盾解决后,楚扬便恢复了往常那般模样,外人面前凌厉滑头,自己人面前嬉皮笑脸,就连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鬼王小海,都变得有活力了许多。
……即使她表面看上去仍是那副木然的样子。
帮堂弟楚辰解决了身世的问题,又将一年多前盗得的传国玉玺成功拍卖,楚扬回首今年,觉得自己俨然已经是一个成功人士,而且是事业和爱情双收的那种。
不过这个年能否好好的过去,还要看这最后一件事。
鬼谷,传说中传世高人鬼谷子生前所居住的地方,据说他无论是在平时还是收了那几个徒弟,亦或是徒弟出师后,都隐居在那鬼谷之中,平日里没事就会去采采药,偶尔出谷为附近的村人看病或者解决一些难题。
因为关于鬼谷子的事迹年代太过久远,流传到现在的各种传说多如牛毛,且样式繁杂五花八门,但无一例外都指明鬼谷子是个绝无仅有的高人。
无论是机关术数还是阴阳奇术,鬼谷子无一不能,他上通天地下晓万物,集万千大能于一身,就连他的徒弟也无法完全继承他的衣钵,而是每人专学一项,这才有了后世的孙膑、苏秦等人。
如果是几年前刚大学毕业的楚扬,听到这些肯定会觉得那完全就是扯犊子呢,无非是一些夸张的修饰词,毫无意义,一个人再怎么牛逼,又怎么可能全能?
但是在真正涉入封鬼古术这一奇术中后,楚扬才算对古人的神奇之处有了些了解,他知道,即使那时候的人用不上现在这些高科技,也没有这么多杂七杂八的想法,还是做出了许许多多今人无法企及的事。
甚至可以说,那时候的一些人,懂的比现在的人还要多,也许正是那种纯净,让他们更容易领悟某些神机。
而鬼谷子,从某些方面来说,是始祖中的始祖,所以他懂的多,又将这些分散给各个弟子,让他们一一流传下去。
封鬼古术这本书讲的东西很多,楚扬从来没有完全将它看完过,一是上面有些内容根本看不懂,二是字太小,那么多东西汇成这一本书,不吃不喝苦苦钻研几年都不一定能研究透。
而且这本书说的好听点是封鬼大全,说的难听点根本就是一本大杂烩,它并非在一个年代里由一个人完成的,而是在某一年由封鬼术创始人的某个徒弟开始编绘,到下一代传人再继续编绘。
一直到今天,那上面已经记载了无数人的心血,以至于内容繁多且杂,书页从外面看是整齐的,真正翻到里面就会发现,很多部分都是后来用别的纸张硬加上去的。
只不过近代的传人将它美化过,书面重新编整了而已。
这也是楚扬在后来更耐心的去钻研时才发现的,不然只靠他刚开始随便翻两页就上阵杀敌的愣头青办法,是根本无法看透这书中内涵的。
按照楚扬仅能看懂的部分,这封鬼古术的创始人似乎也曾是鬼谷子的徒弟之一,只是不知为何原因,这位创始人并没有被列入众人知晓的那几位传人中,而且就书中隐晦的介绍来看,封鬼术的创始人早在学成之前就被逐出师门,但是鬼谷子并没有让他离开鬼谷。
所以刀烽才会执意要去鬼谷探查一番,他认为只要找到那创始人生前居住的地方,就有很大几率可以发现解除纵鬼印的办法。
毕竟封鬼古术出自这一门,衍生再多奇术,其根本也不会改变。
万物只因有其根基,才能开枝散叶无限壮大,而解铃还须系铃人,通透了其根本所在,必然什么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同样懂得这个道理,楚扬便答应刀烽明天一早立刻启程前去鬼谷,早点解决完事情,早点回家准备过年,不然晚了赶上春运,可就要在外面喝西北风了。
看着伫立在身旁美丽依旧的小海,楚扬偶尔会感到怅然,他不知道小海是否明白他们要去做什么,不知道小海在察觉自己要被舍弃后会有怎样的想法,不过,也许对这个苦命的女子来说,投入轮回才是彻底的解脱。
有刀烽在,楚扬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早,两人匆匆收拾了行李,准备了些必备物品,便坐上火车前往河南一带。
根据书中记载,他们要到太行山脉之中找到一处名为不留山的地方,之所以说是地方,是因为两人无法确定,时隔这么多年那里是否还是山,而鬼谷,又是否真的隐在其中。
火车上的一天略过不记,两人到达目的地时已是日落西山,下火车时不过才六七点钟,天就已经黑了下来。
看了看手机,刀烽决定先找一家宾馆住下,打探清楚如何进山,到达目的地,再出发去找。
他们下车的这个地方并不繁华,只有镇子大小,连市都算不上,镇中心还算热闹,有条商业街,但是稍微往旁边走走就会看到层叠起伏的旧楼旧房。
把装着必备品的登山包留在宾馆房间,两人散步一般来到夜市。
走了几段路后,在一家小饭馆里坐下。
夜市人多嘴杂,即使是这样寒冷的冬天,也有很多人来这里买小吃,像那种山寨版麻辣烫,更是必不可少。
就着啤酒,楚扬随手夹了菜扔进嘴里,耳中听着旁边的哥们说道:“……这不是在等货么,不然老子早回去了,村里书记还等着呢,不过从禄乡过来的路太难走了,那条道早该修修,那帮人拿了钱就拖着不办事,搞到现在路挖开了,没人给填,施工队说不给钱就不给修路,让上头的人看着办。”
“嘿,那帮人还不是一直这样。”另一个老爷们儿边吃边接话道:“年年说修路,年年都这样,吞了钱就不管事,油水都流进他们肚子里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可是没人管,咱们又能怎么样。”
待两人说完,楚扬立刻适时的插嘴道:“兄弟,不好意思问个事儿,从这里到禄乡该怎么走?”
闻言,那刚开始说话的汉子转过头来,扫了楚扬一眼,说道:“你是城里来的吧,到那偏地方干吗去?”
“去看我七舅老爷。”楚扬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这不就小时候去过一回,现在都忘了那边什么样了,舅老爷家又没电话,想问问怎么走都不知道,我跟我兄弟到这两天了,给我急的……”
“哦,那难怪。”男人呵呵笑了下,说道:“你们俩一看就是城里人,听声音是北边的?”
“对。”楚扬点点头,并不在意男人看出来。
他和刀烽穿戴整齐入时,完全不像这群糙老爷们儿破大衣一裹匆匆了事,鞋边和胡乱卷着的裤边还沾着不知哪里来的泥土。
明白对方在等自己接下茬,男人点点头继续道:“那好说,这边每天都有回禄乡的货车,你们随便搭一辆就行,专车是没有的,要不就自己走着去,不过这路可远着呢,我劝你们找个面善的老乡塞点钱,绝对会带你们过去。”
“行,谢谢了啊。”笑着和那两人又扯了几句,楚扬便转回身和刀烽继续喝酒。
由于天亮还要赶路,两人都没有喝太多。
早上起床结了房费,便来到市场,楚扬随便找人问了问,马上就被告知往禄乡的货车有哪几辆。
让刀烽在一旁等
候,楚扬瞄准一个正在装车的男人,掏出烟走过去笑着和那人攀谈两句,然后将烟递给对方,搭车的事就说成了。
刀烽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禁回想起几年前刚认识时的楚扬,心想这家伙果然已经成熟了,而且是在自己几乎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变得对这种事这么熟门熟路。就像昨天晚上对那个禄乡人说的话,明明是谎话却好像就是那么回事。
而最可怕的,是自己也已经不知不觉慢慢习惯了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