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反对!”秋心铭含含糊糊的,也举手。
“我更反对……”熙清风坚决地不可摧,眼睛睁得大大的。
三个人一样念头,除了风莫倾,他保持沉默,夏布布抬头看他一眼,问:“你觉得该不该呢?”
风莫倾说了许多理由,告诉他不可以在这个时候给孩子断奶,他听了有理,又看凤九歌,凤九歌强烈的动摇:“我也反对!”
吼吼吼!连第一个提议者都反对了,显而易见,夏布布要忍受两个“小男人”的掠食和五个“大男人”的掠食。
他们是掠食者,任何时何地,他不得安宁。
“谁来救救我的老命啊!”从夏布布的嗓子里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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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骄阳似火,夏布布热的难受,墨凤翎和熙清风扎了个竹筏,凤九歌吹一口气,也是热烘烘的,竹筏划下水了。
脚下的土地列出一道道缝隙,他迫不及待上了竹筏,然後是秋心铭?墨凤翎?熙清风,坐稳了,竹筏开始移动。
细看,其实凤九歌和风莫倾飞去前头是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人手里攥著根绳子,夏布布说去哪个方向,他们就朝哪个方向牵。
头顶烈日,凤九歌和风莫倾大汗淋漓,脸红红的,秋心铭笑他们是“耕牛。”墨凤翎却说:“不对,应该是车夫,给我们驾马嘞!嘚儿驾!”
气的一神一妖面红耳赤。
回头看去,那乾裂的戈壁滩远远地抛在身後。不久前,他们为躲避三界的追捕,从落山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食物等各方面资源都十分匮乏,还好就近有个水源,载他们离开。
夏布布饥渴难耐,他们停在临水的树荫下,秋心铭用鱼叉叉了几条鱼过来,夏布布一看见鱼,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拜托,我们吃了一个月的鱼,再吃就长鱼鳞了!”
凤九歌强吻他一下,他还没回过神,另一双唇又压过来,他应付了几下,深深吸口气,竟努著嘴“麽麽麽”还要:“多亲亲,就不饿了。”
凤九歌和风莫倾已飞到各处去寻找食物,竹筏上只墨凤翎他们三个和夏布布。
他们想趁虚而入,夏布布没有气力应付了,也飞出去!空中阳气太盛,把他压得抬不起头,“轰”的掉下去了!
风莫倾和凤九歌就在附近小解,夏布布睁开眼正看见他们的下身,唬的跳起来!不是没看过他们那玩意儿,也不止看过一次,可这一次,尤为的心跳加速。
凤九歌奔到他面前媚笑:“小布布,你来追我了?”
转过身去,风莫倾走了来,挑挑眉毛:“不如我们三个一块离开这儿。”
“他们三个会变成烧烤的。”
“那有甚关系?他们死了才好,少一个对手,我们就多一点在一起的机会。”
夏布布不这麽认为:“他们都是我的夫君,你们死了,我就撒手不管!”
凤九歌咳咳嗓子:“若不是他们几个连累,也许我们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终於,夏布布体力不支,风莫倾倒在风莫倾的怀里,假意呻吟:“去……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