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娇笑连连,齐韵笙水袖遮面说道:“几年不见,不想原来是这样,我还道这......”
“闭嘴。”砺思雅急急横眉说道,他知道要是再不阻拦,这一剑逍遥必是要说出了不该说的话了。
“翛大侠,你先陪我这姐姐过几招,好好指点她一下。”砺思雅对翛宴说道:“一剑逍遥在下先借用片刻,还望你成全。”满意的看见翛宴痴呆睖睁的样子回身对清遥说道:“怎么还愣着,还不快上。”
清遥与砺思雅相较四年早已心思相通,一双短剑飞速分刺而来。可怜的翛宴剑到寸许才反映过来要闪躲,羞恼之意溢满心头,觉得眼前的清遥就是传说的扫把星,可他一代大侠不能出手伤个女人只得闪躲。
“家里见。”对苻禘交代完,拉住一剑逍遥就飞身踏出了茶肆的围栏,点脚上了对面的屋瓦之上,片刻便消失在了昏暗的雨中。
翛宴见到齐韵笙已不见气急攻心,一掌打在了清遥的右肩上。只下一瞬还在发呆的苻禘已接住跌落的清遥,一掌打在了翛宴的胸前,这一掌已然用了七成的功力,翛宴躲闪不及后退数步一口鲜血吐出,扶着桌案诧异的看着苻禘。
“你可有事?”苻禘低头问清遥。
“没事。”清遥回答道,抬头去看翛宴目光闪烁,翛宴明明功夫高她很多,却只是以力相击,竟然未用半分内力。
“他已经不是你对手,处理了好了,然后回家。”苻禘说完转身已经步出了茶肆,银灰色的眼眸犹如这昏暗的天空带着雾气,目光深邃难解,心中只在想一件事:‘砺思雅不信任他吗?为什么要避开他,有什么是不能让他知道的。’
雨中的苻禘一尘不染,细密的雨水未及衣衫便被他发出的劲气振散,不细看下却与常人无异。
茶肆内
翛宴只觉得遇见清遥是她最不幸的事情,只要她在场就没有好事,现下了丢了齐韵笙又被不相识的人重伤,大概是他此生最困窘的时刻了。
清遥望着翛宴,看见翛宴用含恨的怒目看着她,她多少有了内疚。才觉得一向自持的自己对眼前的人恐怕是误会了,一面又想着谁叫此人说她是:‘老女人。’,自尊心作祟踌躇不前。
翛宴勉强收刀,捂着胸口,不再看清遥一眼略过清遥向着楼下走去。
清遥望着翛宴的背影,抬起的手执在空中,本想叫住翛宴的声音一个字未发出来。这才想到思雅好像叫他:‘翛大侠。’暗道:‘此人莫非就是武林人人敬畏的翛宴?’想到这里清遥悔恨不已,暗自詈(li)骂砺思雅的顽劣,故意引他与人打斗,完全忘记怒火中烧的是她自己。
“姑娘,我刚才好像看见...看见....”一个丫鬟上来对清遥说道,却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要是说看见了叫清遥总管:‘老姑娘的男人。’她怕她会死的很惨,卡在当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清遥夺过丫鬟手中的油伞交代道:“你先回去。”说着撇下了丫鬟自己匆忙向着那抹身影追去。
翛宴这一掌挨的不轻,苻禘是见清遥受伤匆忙之下发力,本就心思纠结的他这一掌伤到了翛宴的元气。他扶着强在小巷内走的很慢,长期阴霾的小路密布青苔,他一个不小心险些滑倒。
一个温暖的手臂扶住了翛宴的身体,他转头一看是令他倒霉的女子。手臂一用力挥开了清遥的好意,却一个不稳滑倒在地,眼前恍惚。
清遥自知理亏,抿唇扶好已是无力的翛宴说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说我.....”咬牙说道:“说我是‘老女人’。”
“没想到你翛宴也有今天。”一个尖利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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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遥抬头去看,但见一个穿着黑色斗笠的男人站在蒙蒙细雨中,一副邪气的样子。
“千手刘五。”翛宴冷眼说道,一口气卡住顿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