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点夹了一筷子酸菜鱼，边嚼边说：“相关观点，我们都会撰写长文，制作专题，不光会轰动，还有行动……”

所长频频频点头。

大器不经意一低头，又发现了比刚才更加奇异的景观。李静珊光裸的脚，又开始追逐牛一点。牛一点慌忙逃避，她却紧追不舍，她甚至拨动脚指，轻挠他的小腿。

大器有些脸红，有些迷惑，李静珊不是黑洞的女朋友吗？夏小暖不是牛一点的女朋友吗？他们两个人搞这种小动作，到底是在演的是哪一出呀？

他又把头抬起来，目光从几个人脸上扫过，两位当事竟都若无其事，牛一点若无其事，李静珊更加若无其事，她把身子凑近小暖，讲一个笑话，小暖被逗得哈哈直乐。

大器看着这个漂亮的女人，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

他不禁替小暖感到担忧。小暖变了，和第一次在网吧里看到的那个穿露脐装的女孩比，已经成熟庄重多了，她现在一身正装，高贵优雅，雍容大度，但是假如和李静珊竞争，她恐怕未必是对手。

他也替黑洞担忧，这个落魄的书生不知道花多大力气才追上一个女朋友，却没用多长时间，就和牛一点搞起了暧昧。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友情？男男女女的，都是这么善变吗？

大器又想起了顾盼盼，顾盼盼也会是这样一种女子吗？自己和顾盼盼之间，以后也会发生点什么故事吗？大器还没想完，大家已经纷纷站立起来，饭吃完了，到结账的时候了，这顿饭花了三百多。黑洞想去结账，却发现夏小暖已经把账结过了。黑洞感觉非常不好意思。他向女朋友投去征询的目光：“不是说好的我结账吗？”

牛一点说：“这是对外招待费用，可以报销。”

黑洞说：“那也不能白吃呀，这钱静珊已经批了，就没有返回去的道理，这钱，我们给所长做一面锦旗。”

牛一点鼓掌：“这个创意好。”

所长却一直在客套：“这好像不妥当吧？”

黑洞：“干这一行出生入死，特别辛苦，还受误解。别说一面锦旗，十面锦旗，也都不算过分嘛。”

所长说：“这倒是，太辛苦了，昨天夜里四点都没睡着……”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从餐馆出来，大家各自返回。大器正要从站前广场穿过，去坐公交车，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在喊：“大器！大器！萧大器！”

好久没有听到有人喊他的真名，大器觉得十分意外，他不由扭过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