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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枝盯着地面上的沙子,被眼泪沾湿的沙子,和沙子混一起的簪子。还有竭力想要捡起簪子的自己的微颤的手指。

“少爷,你是宰辅,万千人的宰辅,你不该一直跟着我,不该 ……你为何要拘泥于那一间木屋子,靠着信鸽往返地处理朝堂政事……你是为了让我愧疚,让我内疚,让我自责,让我重新接受你是吗,你好狠的心……你要把我拘于那间阴沉窒息的宅府……你想让我跟你回去,让我不开心地跟你回去是吗……您好狠的心……”

桑枝泣不成声。

捡不起破碎的簪子,却弄了一手的泥沙。

忽下巴被人捏抬起,紧接着是炙热又浓烈的吻。

交缠的,浓郁的,淡淡的铁锈味。

几乎要夺走桑枝的空气。

好半会。

桑枝泪落得急,微颤的眼睫抬起,看见了人微红的眼。

“好。我们两清了。”

姜译苏的马车傍晚时便出发了。

离开了苏水镇。

翠秀继续跟着桑枝。

马车里只有她跟桑枝。她看着人闭眼休憩,面对着车壁,眼睫是湿漉的,唇上也有明显的伤痕。

翠秀轻轻叹了一口气。

安安在外和姜译苏一同,坐在大舅舅的腿上。

铁木驾着马。

姜译苏捏了下小团子的脸蛋,冷笑:“怎么小不点,还想着撮合你爹和娘吗?”

安安扁了下嘴。失落地垂下眼,“让娘亲哭的,都是坏蛋。”

姜译苏满意地挑了下眉,然后手指便被人咬了一下。

“小混蛋,你生你混蛋爹的气,也不能撒在我身上啊!啊疼——”

作者有话说:

追爱阿山下场,接下来是追爱楼狗子:-p

第64章

第二日的初阳起。

众人们看见了被五花大绑吊在大树上, 满脸鼻青脸肿的桥西员外公子。

而布衣铺的秋婶子,则因为在外做官的儿子被查出贪赃受贿的事,被贬官回来。秋婶子忙着给失意的儿子筹买宅府, 盘算着要卖掉铺子, 这可让苏水镇上其他的衣铺布铺的老板们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