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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动静有些大,门外很快响起敲门声:“主君、主母,可需要婢子进去打扫?”

谢杳杳来不及应对,就被身后之人再次拽上|床,李知憬冲门外呵斥道:“滚!”

他再次欺下身来,再次轻咬住谢杳杳的唇,欲望之意更浓。

谢杳杳头晕目眩,所有的感官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她觉得自己已化作一汪春水,任由涟漪泛起。

李知憬一路向下,他从未与女子亲近过,谢杳杳的一切都让他好奇,还有某种难以形容的渴望,直至被她双手捧着脸,示意他上来,才再次起身,又落回唇上厮磨。

她满面娇羞,眸中似是有泪,不安道:“殿下,别……”

谢杳杳的身体不想拒绝,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眼下二人实在是过了,哪怕是受药物操控,好歹也要抵抗一二。

这一声“殿下”总算唤回了李知憬几许清明,他在她唇上流连片刻,翻身躺下,深深喘了几口气,抓过一旁的锦被盖在她身上。

“我们之前吃的都是解毒丹药,没防备她们下春……是我疏忽了。”他气息仍是不稳,胳膊盖在眼睛上,低哑着声音:“你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吃得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那一碗汤基本都让我喝了……你先转过身吧。”

话本上不是说若没有经过那事儿,会七孔流血暴毙而亡吗?谢杳杳担忧地看着他,她怎么能让储君冒这般风险,鼓起勇气大义凌然道:“要不你继续吧。”

“你是不是想歪了?少看些不着调的书。”李知憬轻笑,在她额头上戳了两下:“等大婚之夜再说此话不迟。”

见拗不过,谢杳杳背过身,听见某些动静,她捂住耳朵躲进被子里……

似水本就气得火冒三丈,又被李知憬责骂,羞愤交加跑回自己屋子,似雪守在门前,听见里头传来主君满足又慵懒的声音,吩咐她备水。

这两口子倒是不知羞的,残阳还挂在天边,就做如此苟且之事,亏得还是能识破天机的能人,与整日往平康跑的泥腿子无甚区别。

似雪心里不屑,面上却表现出十二分恭敬,师父让她盯紧这二人可有异常,屋内确实有欢爱余味,未起疑心,她放下水未做停留又退了出去。

张五处刑时,整个宁庄的人不管年纪大小,只要能喘气儿,都得来观礼。

他被倒吊在颙像前,一个身着黑衣黑帽的人拿着镶嵌宝石的匕首,在他身上一刀刀割下,滴落的血迹描绘出地面上的纹路,是无数只神态各异的颙,模样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