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夫君还喜欢我就够了,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所有人都喜欢我。”我牵过他的手,嗓音有些哽咽。
“委屈你了。”他将我一把揽入他的怀中,低沉迷离的声音在我耳畔萦绕,弄得人酥酥痒痒的,我埋入他的肩颈,仿佛得到了片刻放松。
半晌,他径直将我打横抱起,一阵眩晕后,我拽住他的衣袖,“夫君,你做什么?”
他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眸中涌出些不知名的情绪,映着月光,竟透出些魅惑,“夜色深了,自然是入榻安眠。”
我倏而睁大双眼,“真的只是安眠?”
“小苔说如何?”他低下了头,嗓音温柔而缱绻。
我分明看到了他眼中渐渐聚起的欲色,他还反问过来,偏偏让我说出口。
“夫君是不是还没沐浴?”我上下打量他一瞬,轻轻推了他一下,表示嫌弃。
他笑了出声,“你呢?”
我望着他一双弯弯的月牙眼,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一起。”
这句活听起来不像是问句,倒像是命令。
他大步朝着净室走去,眼神晕起一层波光,现下连矜持都不矜持了,彻底暴露出了他的欲望。
我不禁汗颜,只觉得今晚又要颠鸾倒凤了。只不过才外出一个月,也不至如此吧。
直到入了净室,我才知晓他的急不可耐。
雕花的屏风后雾气蒸腾,我们似是处在层层的白云间,浴桶内水花四溅,仿佛一朵晶莹剔透欲要盛开的花苞,只待阳光雨露将其恩泽,须臾间,沉醉的香气荡漾开来,水面晕开一层层涟漪。
我和魏竹生是被魏夫人的声音打断的。
门外她的语气焦急又严厉。
魏竹生霎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仰躺在浴桶之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揽过我的肩膀,将我的头按在他湿滑的肩颈之上。
魏夫人又在门外催促了一番。
我戳了戳他的肩,“你不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