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燕洲悠哉悠哉地回:“你现在不就在上面吗?”
“不是这种上面!我不干了!”
掐着他的腰侧一个挺动,商燕洲字正腔圆地开口:
“没事,你不干,我干。”
——
第二天,温长廊很光荣地被烧昏了过去,昏迷前,他脑袋里闪过一句话:狗屁!运动出汗根本不能治病!
温长廊像一个火炉一样烫手,商燕洲赶紧拨通了商公馆的连线让医生过来。
期间就把房间里的一片浪迹收拾好,然后再给温长廊套上衣服,过了不久,医生就急匆匆地过来了。
看了温长廊的情况之后,就很不乐观地说:
“这是重度发烧了,得尽快把体温降下来才行。”
说完,医生就转身从药箱里拿出针筒,上了一罐药剂,就打算掀开被子。
才刚刚掀开一点衣服角,他就被震到了,这……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在他一个医生的角度看来,分明是欢爱后留下的表皮创伤!
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商燕洲,默默地吞了一把口水,原来,少爷跟温先生,竟是……这样的关系?!
颤抖着手在温长廊屁股上扎了一针,他就把被子拉上,说话也都不利索了,磕磕碰碰的:
“少……爷,我我我先给温……先生上输液。”
商燕洲盯了他一眼,点了下头,然后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地帮他擦去额头的冷汗。
医生吓得赶紧调头,恐慌地说:
“对对对不起,少爷。”
商燕洲有些不明地看着他:“你对不起什么,不是要输液吗?还不快点。”
“是是是!”
商燕洲纳闷地扫了他一眼,心想他怎么不知道家里医生竟还有口吃的毛病。
输完液之后,又留下几副西药,医生就颤颤巍巍地滚了。
此事需不需要告诉老爷子?可是,万一少爷怪罪下来,要了自己小命怎么办?
医生越想越觉得恐怖,脚下更是像风一样,快速地卷离了这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