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宠物。

【那是什么？】

宗主夫人。

【喵？？？？？？？？？】

对了，你说的最后一个任务是什么。

【嗯咳，亲爱的宿主，最后一个主线任务是：取得最后一个内丹碎片。最后一个碎片在喵克星系二皇子苏乔体内，取得方式：杀死苏乔。】

系统刚发布完任务，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吹得它（并不存在）的猫毛乱飞。

“你再说一遍取得最后一个内丹碎片的方式？”

与此前每一次同系统的交流方法都不一样，这一次毕晗并没有利用意识，而是直接问出了声。他声音轻柔得很，就像过去在魔宫他同每一只猫咪说话的语气一样，轻言细语，温柔得不得了。

敏感的猫妖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它第一次在毕晗面前产生了犹豫，但毕晗完成任务的进度直接关系到它能否往生，心一横，它重复道：

【获取方式：杀死苏乔。】

毕晗慢条斯理打开了系统仓库，问道：“我现在融合这十个内丹碎片，对苏乔会有影响吗？”

【你们现在不在一起，你进行融合，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好。”

毕晗说着，不紧不慢将仓库中的十个碎片与自己的内丹融合。

“以我现在的能力，能够轻易杀死苏乔吗？”

原本还以为毕晗不愿意的，系统还大费周折想了一大堆说辞准备说服他，却没想到这个魔头这么狠心，为了取得碎片，真能下得了狠手去杀和他朝夕相处的苏乔。

魔物终究是魔物，就算外表再美丽，再人模人样，内里也是没有心的。

【你现在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能力，最后一个碎片只在你回去魔界时才会发挥作……呃！】

系统话没说完，忽然就被一股来路不明的力量入侵。它一时无法分辨这到底是来自异世界的错乱洪流，还是来自系统本身内部长期存在的bug。它只觉得自身的思维逻辑越来越混乱，原本有序的代码与字符串因为不明力量的入侵而在顷刻之间变成了无法识别的乱码。它在铺天盖地的乱码世界里像一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企图从中找到逃出去的路径——再这样下去，不过五秒，它的下场不是被反控就是被湮灭！

混乱的数据流在系统内部宛若洪水般高涨，化身系统的猫妖已经乱了阵脚，但这个时候，它想逃都逃不出去了。

三秒钟后。

【叮！亲爱的宗主，猫妖意识完全消失，系统已接受魔识反控，不再接收外来意志，今后我将为您一人服务。】

“嗯。”毕晗淡然点头，“在喵克星系还有类似你这样的系统或者意志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