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穿鞋子,地上凉。”
他扫过她的脚,见到上面有药膏,皱了皱眉。再见到她手上微红,也涂着药的时候,谢砚眸子沉了沉。
“手上是怎么弄的,脚上也伤到了吗?请大夫了吗?”
颜如月正用帕子给他清理伤口,听见他问好笑的抬头,道:“你看看你自己伤成什么样了,还来问我?”
“地上凉,你身子本就弱,”他坚持道。
颜如月有点奇怪的情绪,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反正带了点烦躁。她慢吞吞的哦了一声,然后双脚抬起,两只嫩白的脚丫便踩上他的黑靴。
本来想进来的柳枝见此,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谢砚身子一僵,感觉从脚开始,全身都无法动弹了。
“你不是说怕我着凉吗?这样就好了,”颜如月浑然不知对于一个喜欢她的男人来说,她贴的这样近,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完全不敢动,哪怕香软的姑娘在怀,他一低头就能碰触到她的脸颊。
她很轻,踩在脚上也不觉得沉。怕她站不稳,谢砚默默的伸出另一只手,虚虚的在她背后,生怕她掉下来。
有女子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男人大掌还被她抓在手里,她的手很细腻光滑,触碰的时候总是会激起阵阵的酥麻。
谢砚闭了闭眼,好看的喉结微微滑动。
还好,颜如月很快就将他的伤口处理好,从他脚上下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柳枝,你去安排一间上房。”
“哎,小姐,我这就去。”外头传来开关门的声音。
颜如月转回目光,见他还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像是大树。
“你先坐下,站着做什么,”颜如月说完,低头看自己的脚。
方才她光脚下地,早就沾了灰尘,后来又站在他的靴子上,自然脏了不少。
她坐着,谢砚站着,能清晰的看见她如玉般的脖颈弯出好看的弧度,耳朵上的红痣在昏黄的光下,格外的显眼。
谢砚往下看,入目便是她的玉足。
他从没看过女子的脚,又白又小,脚趾微微有些红。有那么一瞬,他在想,他的手都比她的脚大,能整个包裹住。
嗡————
谢砚蹙眉,猛的收回目光,全身都变得奇怪起来,耳朵开始蔓延出大片的红。
颜如月正低头擦灰,“还是得重新洗一下才行,正好不想上药,这东西晚上睡觉肯定是要蹭的哪里都是。”
“需要揉开。”男人忽地发声。
颜如月抬头,见他还在站着,“你怎么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