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伤到你?”最近一直被秦歌要求温柔点的伍子昂不疑有他地问,以为这人是因为身子不适所以才如此要求。
“没有。”抬头,秦歌在伍子昂的下巴上印了一吻,“明天我要上朝,早点睡吧。”
伍子昂蹙眉:“怎麽好好要上朝了?最近没什麽大事,你还是歇著吧,有什麽事叫我去办就成。”
秦歌摸上伍子昂的脸,不舍、爱恋、隐忍。
“我不能总也不露面,若不舒服了我会早些退朝的。”
没办法,伍子昂叹了口气,拉下秦歌的手握紧:“好,不过不能再瞒著我。”
“嗯。”
挥灭了烛火,伍子昂翻身抱紧秦歌,舒服地吐了口气,合上了眼睛。秦歌也闭上眼睛,却是了无睡意。他紧握著伍子昂的手,不愿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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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铜镜跟前,秦歌微怔。在他身後为他整理龙袍的阎日透过铜镜看了眼皇上,犹豫地出声:“皇上,您……要不要再想想?奴才觉得……您要不,还是告诉王爷吧。”
秦歌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冷冷地说:“不许多嘴,朕自有考虑。”
“是,奴才该死。”阎日不敢再劝了。
见时辰差不多了,秦歌出了仁心堂。今日是四月二十一,暖暖的春风吹在阎日的身上却叫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低著头跟在皇上的身後,阎日几次欲言又止,最後还是作罢。他侧头悄悄看了申木一眼,申木对他微微摇头,让他什麽都不要说。
走在最前面的秦歌步伐沈稳,气势威严,他是大东朝年轻的帝王,是手握天下七成土地的天子。但同时,他也是个普通人,普通到不惜一切也要为心爱的人生下孩子。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免礼,平身。”
“谢皇上。”
淡淡扫视了一圈站在下方两边的众位大臣,秦歌没有看伍子昂,慢慢坐了下来。阎日高喊:“有本请奏,无本退朝──”
“老臣,有本。”
林甲子出列,双手呈上奏折,大气凛然地说:“老臣要参梁伍贤王伍子昂与户部尚书柳冉暗中勾结,任人唯亲;参京韵部盐运司司使柳云非以权谋私、知法犯法,贩卖官盐;参柳冉之岳父仗势欺人、鱼肉百姓、横霸乡里!”
“哗!”朝堂上震动了。
“皇上,这是老臣暗中察访所得,请皇上过目。梁伍贤王身为亲王,却不能做到以身正法,常常出入青楼楚馆遭人诟病之外,更是逼良为娼、荒淫无道!”
林甲子的话一出,朝堂上直接沸腾了,就是伍子昂都愣了,他什麽时候和柳冉暗中勾结,任人唯亲了,还逼良为娼了?伍子英惊愕地看向兄长,怎麽可能有这种事?!柳冉和柳云非则是脸色惊变,眼里闪过杀意。其他伍子昂的亲信或朋友更是各个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伍子昂会做出这种事来。
“臣,冤枉!”
不等林甲子的话说完,伍子昂就走了出来,大喊道,同他一道出来的还有柳冉和柳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