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远’?”某人的眼里闪过危险,“皇上隔着裤子摸自然会有偏差,皇上何不脱了臣的裤子再看看?”
“你是臣,朕是君,岂能要朕给你脱裤子?”秦歌的手却拉开了伍子昂的裤绳。
伍子昂很配合地让对方脱掉自己的裤子,他则野蛮地扯开秦歌的衣裳,略显发狠地说:“臣是臣,皇上是君,可皇上却是臣的老婆,难道不该给臣脱裤子吗?”
“老婆?”
跨坐在伍子昂的腿上,秦歌磨蹭他光溜溜的下身:“你说朕,是你的老婆?大胆。”
“那皇上就罚臣伺候皇上吧。”
拿过酒壶倒了满满一嘴的酒,伍子昂把酒壶一丢,扳过秦歌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酒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秦歌的吻也带了几分野蛮。布料碎裂,伍子昂在秦歌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双手托住秦歌的臀部猛地站了起来,胯间的硬挺顶着秦歌。
双手搂着伍子昂的脖子,秦歌的身体上下动作继续挑逗某人的硬物,伍子昂大步走到床边把秦歌放了下去。没有上床,他扯下秦歌的裤子,连同秦歌的软鞋一起丢在地上,然后曲起秦歌的双腿,手指在秦歌的股间揉了揉,也没有伸进去润滑一下,就扶着自己的火龙撬开了秦歌的身体。
“唔!”闷哼一声,秦歌的脸上却是幸福的笑。体内的火龙抽插了两下就退了出去,秦歌蹙眉。伍子昂拍拍秦歌的屁股,暗哑:“这个姿势不方便,你趴下。”
秦歌翻身趴下,伍子昂顺势把秦歌身上剩下的衣物全部扒下。秦歌跪着,这样伍子昂站着正好可以碰到秦歌。掰开秦歌的臀部用舌尖润滑了一下刚才被弄疼的蕊口,伍子昂握住自己的火龙,再次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
秦歌仰起头,身体瞬间粉红。他喜欢这种疼,这种疼更能刺激他,带给他欢愉。
前后抽动了几下,伍子昂一鼓作气地直冲到底。他拍打秦歌的屁股,问:“臣的这根比丝瓜如何?”
“仅是,这样……朕,怎知道……”秦歌动动,催促对方快点。
“那臣可得让皇上好好感觉感觉了。”在秦歌的背上亲了一口,伍子昂的腰部就再无控制地律动了起来。
秦歌的叫声瞬间响彻,伍子昂的腰部一边抽动,双手一边贪婪地抚摸秦歌光滑的背部。秦歌的腰侧同样有一些白色的妊娠纹,伍子昂的手在那里流连。
秦歌毫不掩饰地喊出自己的欢愉。在那么多苦苦忍耐的日子里,现在的他终于可以放纵地把这人占为己有,他不是皇上,只是一个渴望幸福、渴望被所爱的人爱惜的普通男子。
肠道里很快就湿润了,伍子昂的手指在被撑到极限的菊蕊口磨蹭,以此更加刺激秦歌的热情。另一手则温柔地套弄秦歌哭泣的分身。这样的姿势虽然可以带给自己和秦歌更深的欢愉,但看不到秦歌的脸却令伍子昂只觉得少了些什么。
毫无预警地拔出火龙,伍子昂推倒腿软的人,踢鞋上床。秦歌无力地侧躺在床上,邪恶的臣子竟然就着这个姿势抬起他的一条腿,直接插了进来。秦歌抓紧床单,声音溢出。正对着床的铜质屏风赤裸裸地印出两人的交缠,秦歌看着自己被和他同为男性的人压在身下“欺凌”,叫声更加高昂。
伍子昂没有去看屏风,他又拔出了自己,翻过秦歌,让他平躺。不给秦歌喘息的机会,伍子昂再一次猛地插入。
“啊!”秦歌的身体一个战栗,竟然就这么射出来了。
伍子昂笑了:“臣的这根绝对比丝瓜来的强吧。”
秦歌哪里还能回答他。心眼小爱记仇的摄政王陛下快速抽插了起来,今晚他要让他的陛下记住他和丝瓜最大的差别!
太上皇和摄政王在卧房里激情,孔谡辉和温桂识趣地躲进了小屋。他们的摄政王不会喜欢有人在外头听角的。以前在小院那是没办法,现在他们可不敢。
躺在温桂的腿上闭目养神,孔谡辉享受着温桂的伺候,好不惬意。冰凉的东西碰到了嘴唇,孔谡辉张嘴,剥了皮的葡萄立刻喂了进来,待他咽下葡萄,他又张嘴,把葡萄籽吐到某人接来的手心里。大丈夫娶妻当如此,不然枉为人世来一糟啊。
“后天你不当值,我跟王爷说一声,咱俩出宫走走去。”私下里,这几个人还是习惯喊伍子昂“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