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了,拿给我就是。”
不会违背秦嘉佑旨意的阎日尽管担心这人会做出“坏事”,还是点了点头。
“啊,累了,不逛了,回吧。”
阎日知道这人急着回去做什么,一颗心忽上忽下。
“子君。”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
回到宫里,从阎日那儿拿到那颗凤丹,秦嘉佑用一个布兜装着直奔仁心堂。
温桂和孔谡辉省亲去了,这几日都是申木和另外一位公公守着。看到秦嘉佑,申木行礼,然后道:“皇上,梁皇陛下去老太太那边了。”
“啊,父皇呢?”
“太上皇在作画。”
“好,我去找父皇。”
“皇上,您又忘了说‘朕’了。”
“哎呀,在外头我会记着的。”
朝申木摆摆手,秦嘉佑直奔自己原来住的那屋。来到门口,他出声:“父皇,儿臣来了。”
“子君?进来吧。”
秦嘉佑推门进入,然后关门落锁。听到他锁门的声音,秦歌抬起头来:“好好的锁什么门?”
“父皇,儿臣有要事跟您说。”
跟做贼似的,秦嘉佑快步走到父皇跟前,从布兜里拿出来一个金灿灿的盒子。一看到那个盒子,秦歌的脸色当即便了。
“父皇,日日说您那时候以为没怀上儿臣就让他再去找凤丹。后来日日找到了凤丹您已经怀了儿臣好几个月了,他就把凤丹收起来了。儿臣听说爹要给三叔找凤丹,这不,儿臣赶紧拿出来。”
秦嘉佑一脸邀功地把凤丹摆在父皇的面前,眼神要多乖有多乖。
秦歌的手指有些发颤,他愣愣地看着那个金色的盒子,心跳不稳。
“父皇,儿臣还有奏摺没批。”
“嗯。”
动动手指让儿子离开,秦歌的眼睛不离那个盒子。秦嘉佑忍住笑,假装关心地说:“三叔有三十六了吧,不知道生孩子会不会有危险。不过有容太医在,应该也不会太难。父皇,儿臣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