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参政议政啦!”季馥冰听见封无墨提及自己父亲的不是,心中有些生气,但是更多的生气却是因为封无墨从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我又不是皇帝哥哥的人,什么叫做参政议政?我也是并封国的百姓,国家大事,我为什么就不能参与!”
说完这些话,季馥冰眼中满是水汽,心里委屈不已,自己就只想要为心爱的男人排忧解难而已,为什么他总是把自己不当人看?
看见从小到大都勇敢无比,能跟自己的丞相老爹吵架,还能够和皇帝大哥拍板,可是如今却为宁王封无墨的一句话哭了,这让季承有点不知所措,急忙想要上前安慰季馥冰。
封无墨看着季馥冰眼中蓄满的泪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冽地说道:“你要哭回你的丞相府哭,在本王的军营,就是流血也不能流泪!”
“大将军……”季承弱弱地看着封无墨:大将军是怎么了?以前都没有这么大的火气的……
季馥冰眼中泛泪,却硬是咬住唇瓣,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不服气地盯着封无墨。
封无墨瞥了一眼季馥冰,对季承命令道:“季承,本王命令你三日之内把季馥冰送走!否则你就给本王等着军法处置!”
“不用了!”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季馥冰仍旧骄傲地看着封无墨,大声喊道:“封无墨,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你对我的看法是错误的!”季馥冰说完,猛地转身准备离去,但是又觉得有什么狠话还是没有说出来,就又转身狠狠瞪住封无墨:“你早也是娶,晚也是娶,你总归娶不到别人!你看着吧,我一定要让你心甘情愿地用八抬大轿把我娶进门!”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季承听得是一头雾水,什么叫做早也是娶,晚也是娶?还有这种话?
封无墨看着季馥冰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幽暗,让人根本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你给我好好看住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封无墨说着,就朝调拨军队的方向走去!
季承看着封无墨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什么自己的姐姐要看上王爷这个没有感情的人呢?
“报告大将军,一万黄金鳞已经全部准备完毕!”身穿黄金盔甲的将领恭敬地朝封无墨大声禀报!
封无墨点了点头,看向一万黄金鳞,眼神眯了眯,大声吼道:“你们是我并封的将士!黄金鳞是给你们最高的荣誉!有没有人怕死的,立即站出来!本王不会杀他!但是如果要是上了战场,你们黄金鳞敢临阵脱逃的!本王诛你们九族!听到了么!”
“是!王爷!”
“是!王爷!”
震响整个并封国上空的声音雄浑无畏,气势宏伟!
“我们是王爷的属下,我们誓死效忠王爷!”领军的头领大声回应道!
“我们是王爷的属下,我们誓死效忠王爷!”
封无墨挥手,全军停止呐喊:“既然你们有所觉悟!秦淮,由你带领本王的黄金鳞明日抵达落霞山古战场,本王要先发制人!”
“是!秦淮领命!”身穿黄金甲的秦淮立即带领一万黄金鳞浩浩荡荡地出发,连夜赶往落霞山的古战场!
--------白泽大营--------
“白蔹,你是怎么知道国师和王爷的意思的?我还担心你猜不到会被人家弄死了!”白蔹一回来,连自己的营帐都没有回,就直接来找离吻和凤染辰报告,但是这恼人的自驾弟弟已经问了快两三个时辰了,却没有一点点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白蔹唬着脸不理白青,白青就更是问得起劲,嘴里唠唠叨叨地没完没了。白蔹心中可是着急,自己营帐中还有一个人等着自己呢,不知道自己不在,那个人有没有吃饭?
“好了,白蔹今天也累了,让他去休息吧。”离吻也快忍受不住白青的罗嗦,心中苦笑:这真是应了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话,本来多好的一个骄傲的小将军,现在随了蓝倾,就彻底地成为了第二个蓝倾。离吻偷偷看了一眼凤染辰:幸亏自己的美人儿还是一点没变~~~~~~
既然有离吻的命令,白蔹白了一眼白青,立即就朝营帐外走去。
“我怎么觉得白蔹有点不对劲?什么时候他会真么着急地回去了?不应该是冷着脸留下来商量军事的么?”白青看着白蔹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奇怪地要死: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啊!
白蔹是跑着进了自己的营帐的,刚掀开帘子进去,却被寒影的肃风剑挂住了脖子,白蔹一惊自己怎么忘了进来之前要先跟眼前这个人打个招呼?
寒影见是白蔹,缓缓收起手中的肃风剑,眼神冷冷地挑了一眼白蔹,背过身去:“你下次要是在这样,我就不能保证能收得住剑了。”寒影的脸上莫名出现一丝笑意,只是背对着白蔹,白蔹没有看见。
白蔹笑了笑,脱下身上厚重的盔甲,说道:“下次我会注意的,你吃过饭没有?”从战场上下来就惦记着自己营帐中的人儿有没有吃饭,但是却硬生生地被自己那个好事的弟弟拖住,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有机会来看看。
寒影心中一颤,冷冷地说道:“没有,你不在,我到哪里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