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1 / 2)

棺中天下 夏式小调 3090 字 3天前

幽暗深邃的眼中带着一丝戏谑,琅璇易就像是地狱来的魔鬼,轻轻松松地把玩着季承的痛苦,看着季承慢慢地喘不过气,琅璇易邪气地笑着:“本王的力道很让你痛苦么?”

季承哪还能回答琅璇易的话?双眼都翻地看不见瞳孔只看见眼白了!季馥冰赶紧喊叫:“那个,王爷,你能不能轻点儿?”早知道这个琅璇易这么厉害,自己就不硬是拖着自己的弟弟来了!看着季承痛苦不堪的样子,季馥冰心如刀割!

“哦?这话倒是很有趣!”琅璇易脸上的邪气不像是凡人该有的,满是残虐和嗜血,仿佛挣扎着的季承在他看来就像是一只随便可以捏死的蚂蚁一样好无所谓!“青云子,你说本王该不该杀了他们?”琅璇易冷邪地对着自己身后的人笑道!

被称作‘青云子’的人正是刚才与琅璇易对话的男人!青云子听见琅璇易的话,立即从琅璇易的背后显露身形,缓缓走近看见自己更是震惊到快要把双眼都瞪出来的季馥冰面前,阴冷地扯了扯嘴角:“师妹好啊?”

季馥冰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指着面前的青云子,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大,大大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青云子慢慢地从小声的笑变成大声的笑,让原本四四方方长满红色暗疮的脸上更是狰狞万分!

“师妹啊,难道你忘了,这里可是你和小师弟自小习武的地方?”青云子狰狞地笑着,缓缓走近季馥冰身边:“师妹忘了,我可是没有忘啊,师父他老人家可是最宠爱你们姐弟两个的啊!”

“青——青云子!”季承被琅璇易狠狠地扣着脖子,听见青云子说这些话,那几乎快要冲破喉咙口的嘶哑声音生生地折磨着季馥冰的耳膜!

季馥冰也管不了什么大师兄,师父的,连忙朝琅璇易重重跪下,惊慌地请求道:“琅王爷,请您放过我弟弟好不好?”

季承看见季馥冰为了保住自己地性命而朝琅璇易下跪,青紫的脸上满是愤恨,想要喊却是喊不出来,只能扯着嗓子硬是爆着青筋痛苦地‘啊啊’着!

“小承!你不要在说话了!”季馥冰看见季承这样,生怕这臭小子一下子爆血管,急忙跪着挪到琅璇易的脚下,哀求着:“琅王爷,是我们错了,我们也只不过是好奇而已,想要回来看看以前生长的地方,求您放过小承吧……”季馥冰说着,向琅璇易猛地低下头,许久都不曾抬起来!

季承痛苦地闭上双眼,不再去看季馥冰的没有尊严!

琅璇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缓缓放开快要窒息的季承,一把扔到地上:“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你这种借口?”

看见季承被扔出去,季馥冰立即想要上前搀扶季承,但是叠放在地上的手却被琅璇易一脚狠狠踩住,立即一股钻心的疼痛袭遍了季馥冰的四肢百骸,痛得季馥冰差点连眼泪都掉下来!

琅璇易踩着了方便的手缓缓俯身,锋利的眼神直至射向隐忍到了极点的季馥冰,邪气万分:“你以为本王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你们?季大小姐,你说是不是要留下点什么东西?”

季馥冰抬起泪眼,却是透着一股倔强,厉声吼道:“你休想让我背叛凤麟王和国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琅璇易一声冷哼,视线扫过旁边地上的季承,青云子立刻会意,从身上掏出一个铜皮盒子,一打开,一股青色的烟雾就立刻从里面蹿出来,季馥冰惊恐地看着青云子拿着那恐怖的东西走近季承,急得大喊:“你们想要干什么!青云子!他好歹也是你的小师弟啊!”见青云子根本就不理睬自己,季馥冰急得快哭出来了,对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季承大声喊叫:“小承!快走啊!”

季承被琅璇易重伤,哪有能力逃走?只能痛苦不堪地躺在地上看着青云子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朝自己走来,耳边‘嗡嗡’地想着季馥冰急切的喊叫,一动也不能动……

青云子从铜皮盒子里拿出一条肥大如大拇指长短的青虫,在季承的腿上划出一条血痕,青云子就把那条青虫轻轻地放在冒着血珠的伤口上,季馥冰想要挣扎,却又被琅璇易狠狠地碾了碾十指,痛得季馥冰对着季承嘶吼:“小承啊!”

只见那条冒着青色烟气的肥胖虫子闻到血腥味道死命地在青云子手里挣扎,想要顺着季承的伤口钻进去!

青云子抖着满脸的横肉,狰狞地朝着季馥冰笑着:“师妹,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师父会在八年前云游了?而且都没有事先告知你们就走了?”

满脸流淌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冷汗,季馥冰颤抖着身子几乎快要瞪裂了一双眼睛:“师父是被你害死的?”

“谁让那个老不死的因为我是蛊师的后人就不传了我本门武功!”青云子的脸因为愤怒涨成了猪肝色,看着季馥冰的眼神里满是疯狂地嫉妒:“大师兄?就因为我是第一个入门的?所以我就一定只能做些挑水砍柴的杂活?就只能看着你们两个大官之后跟着老不死的练功?”

“那是师父说你戾气太重!再等几年才会教你!”季馥冰深恶痛绝地盯着青云子:“你怎么可以杀了师父?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会遭到报应的!”

“住口!”青云子恶狠狠地对着季馥冰碎道,激动地拿着手上的青虫,狰狞地大笑道:“不错!老不死的很有远见!凭借我蛊师之后的身份,我为什么还要跟着老不死的?所以我就用趁着老不死不注意,用毒蝇放血,再用这个……”青云子凸着双眼看着自己手中的青虫:“纺青娘,嗜血如命,只要顺着血液一钻进人体,就像纺织一样迅速在人体结成无数道丝线,等她喝饱了血,出来的时候,那些丝线就是切割身体再好不过的利器!一线一线,就像刀子一样在身体里割啊割啊,让你连求死都没有法子……”

恐怖至极的话让季馥冰痛苦地不停作呕,但是偏偏张大了嘴巴,撕心裂肺地呕吐都吐不出什么东西:“师父,师父,啊啊啊,师父……”季馥冰痛彻心扉地大哭,八年了,师父死了八年了,自己却毫不知情,痛苦,愧疚,不舍……种种情绪突然都在心头积压,几乎快要让季馥冰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