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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言语,两人情难自控地吻着,他抱起她,将门关上,反锁,年轻夫妻好奇又忍不住想要探寻更多。

不知不觉间,天色黑了,屋子里亮起了灯。

容蓉一点都不想动,甚至连让他抱着去洗澡都不愿意,高弋在她唇边亲了两下,只好自己去冲澡。

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睡得很沉。

浅灰色的薄被盖在腰际,衬得她肌肤越发白皙,尤其是被爱后,犹染了入骨的妩媚,便显得格外动人。

他在她身边坐了,满眼温柔地凝着她,像在欣赏独一无二,只属于他的艺术品,好半天,才伸手轻轻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然后又低头在她脸颊吻了吻。

容蓉觉得自己睡梦里都躲不开他那双深情的眼眸,仿佛他什么都不用说,只这样静静地凝着她,便会让她沦陷。

躺在床上,听着厨房那边传来的炒菜声,她觉得好像结婚之后,自己就变得特别爱睡觉,好像随时都在犯困似的。

想到犯困,不由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躺不住了,她坐起来,被子掩住胸口。

听说,有人怀孕的时候就很容易犯困。

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她忍不住又开始掰着手指算,例假是五号左右,可是这个月五号早过了。

不能够吧?

哪会这么巧啊。

而且之前她在医院躺了那么久,不是说她气血虚吗,那这样的话例假本身应该就会推迟的吧?

心里给自己找了一大堆安抚的理由,试图想要说服自己安心,可是呢,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不想的时候没什么,一旦开始想了,就跟春天的野草似的,见风就长,怎么都阻止不了。

容蓉越想越开始坐不住了。

她随便套了条睡裙,便趿着拖鞋去厨房找高弋。

可是还没走到厨房门口,看到他忙碌的背影,脚下的步子不由停了下来。

书里面,他是非常喜欢孩子的,可是却一直没有孩子,还舊獨伽顶着各种压力,就差往自己脸上贴,“我有病,不孕不育”的字样了。

就怪可怜的。

容蓉心烦地抓了抓头发,可是自己心理和生理都还没有准备好当妈妈,万一真有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