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齐摇头,“没有,我最近发财了。伏容拣了很多宝石,都被我没收了。”
秦墨看着他,淡淡地应了声,“哦?”
燕齐说:“能介绍出售的渠道吗?”
秦墨低头喝茶,“听起来像是销赃,但可以试试,下次你带来给我看看。”
“好啊。”燕齐问,“喂,你最近还好吗?”
秦墨抬头,“什么叫‘喂’?”
燕齐笑,“用来吸引你的注意力,看你心不在焉的。”
秦墨扬眉,“我很好。你怎样?还有伏容。”
“我挺好的,伏容啊,他在养伤。”燕齐说,“有件很有趣的事。你知道伏容是什么族吗?”
“风族。”
燕齐点头,“你还记得那个风族那个老金吗?罗远带我们去过他家,你在他家养伤……”
“你在他家和我分手。”秦墨说,“他和伏容有关?”
燕齐被秦墨说的“分手”弄得一怔,但很快回神,“对,那家那只小猴子就叫金乌。”原来现在他们已经能平静地说起那时的事了啊。
“哦?”秦墨想了想,“我没印象。”
“我本来也不知道,前段时间又去了一次才发现这事。”燕齐说,“原来风族小时候是长那样。”
秦墨说:“风族属于丛林族,相对其他丛林族,他们长得很正常,以人类的审美来说。”
燕齐问:“你的审美是正常的吗?”
“谁知道?觉得你好看的审美是正常的吗?”秦墨浅笑着看着他。
“是的。”燕齐用力点头,并借此避开秦墨的目光。
秦墨说:“如果金乌的身世如你所说,那么罗远肯定这事,他没和你说过?”
“没有。”燕齐想想,“也没必要说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秦墨说:“我是说罗远了解的事远比他告诉你的多得多。”
燕齐点头,“他是一个罗隐族,当然知道很多,虽然他并不在意。”
秦墨没再说什么,但他把桌上那瓶花移开了,拿了个空花瓶过来,开始插另一瓶花,他觉得自己需要再训练一下耐性。
燕齐托腮看着他,“你不想和我说话了……”
“没有,你说。”秦墨剪掉一支花枝上的黄叶,又修剪了一下花枝的切口,然后才把它放在旁边,“你亲生父母现在怎样?”